等着唐国安与萧楚愔等人回了唐府,这萧唐两家的生意也谈妥了,对于面前这温温弱弱看上去端庄淑气的女子,唐国安是打心里服了。
以往唐国安总觉着,这商场乃是男子天下,女子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穿针刺绣。谁知今日见了萧楚愔,唐国安才晓得世间竟也有如此惊人的奇女子,那商业上的霸心以及手腕,就连他这纵横商场多年的老手,在听了萧楚愔道言萧唐两家生意前景时,也不免惊于萧楚愔的心思。
更是坚信与萧家合作乃是一等一的利事,对于唐家而言更是百利而无一害。
今日谈妥了这一桩长久生意,唐国安心情自是大好,回了府送了几位入了听雨苑,唐国安这才回了自己的别院。入了别院进了屋,心情甚好的唐国安却瞧见二夫人坐于屋内,一副愁眉不展样。
不知二夫人遇了何事,如今心情大好的唐国安自然询了,上了前坐于夫人边上,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润了润嗓子,唐国安问道。
“夫人,府中可是出了何事,怎愁眉不展?”
唐国安的询问未换来二夫人的回应,坐于那处甚是踌躇,一番心中纠思后,恐着自家少爷真的走了歪路,二夫人便将今日之事道出,并且将心中忧担说了出来。话才刚道,脸上挂了笑色的唐国安瞬间沉了面色,越是听着脸色越是压沉,最后是听不得这污言秽语,唐国安直接拍了桌厉道。
“说什么胡话,这种事可是能随便乱说的。”
一声厉呵,重重拍着桌子,那重拍的声音叫二夫人惊了心,不过还是说道:“老爷,我也知这话太过耸人听闻,只是姐姐走了,我又没有生养,我一向将少爷视为己出,打小少爷的一切便是我费心处办的。虽然不敢说了解少爷,不过少爷的一些习性和心思,我这心里头也算知个七八。这一次,我也知此话混了,可是方才在少爷别院所见之事,实在由不得我不忧心啊。”
二夫人这话的确混了,却也叫唐国安沉了心,又闻二夫人稍候此番话,唐国安没有立即呵斥,而是沉了面色坐在那儿,顿了半晌后唐国安才说道:“你刚在函儿院中可看到什么?函儿和那萧家的三公子可是行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倒没有。”细细想了一下,二夫人说道:“方才在少爷园院中,便只瞧见萧家三公子和少爷在园中作画,许是因着少爷的画出了问题,那萧家的三少爷便帮少爷改了。”
“既只是寻常以画为友,你何来的那些污言秽语,竟说我儿跟萧家的公子有见不得人的混事。”一听两人也没做什么,全是这妇人瞎猜,唐国安这心里的火气更大了,直接发冲出来的火气,冲着二夫人怒道。
“居然用这种恶言污了函儿,你到底安了什么心?还有那萧家的三公子,你可知那萧家的三公子可是何人?那可是京都萧家的公子。这京都萧家乃是商家霸首,他家的三公子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可以随意陷诬的。”
他好不容易才攀上萧家这一根高枝,并且还打算借由萧家与那韩公子的关系,看看能否将自家的果脯变成入宫的贡物。如今事情眼看着进了一步,却从这妇人口中听了这等气人的污言,唐国安心里如何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