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得了大通寺的梅牌,上元节从大通寺回府后,怎不曾听你提过?”接语急询,楚瑞问道,厢竹急答:“上元佳节,最是热闹,几位少爷外头都忙自个的事,哪有心思关心大小姐都得了什么。”
这话说得倒也好听,不过话里头的深意也只有他们彼此心知,当即换来萧楚愔一声哼,而后看着厢竹说道:“虽说我得过大通寺的梅牌,不过这梅牌,我怎从未见过?”
“大小姐素来不太在意这些,所以那日得了那个梅牌后,大小姐便顺手赏了萤草。”
“如今在萤草身上。”闻言微顿,随后忙示意将萤草寻来,待人闻寻入了书房,萧楚愔便让萤草将当初给她的梅牌拿出来。谁知全身上下翻了一通,竟没瞧见梅牌的影子,当即萤草也惊了。
连着翻寻了许久,语调中甚至透了一丝焦虑,声中含了哭意,萤草急道:“怎就不见了,明明前几日瞧着还在身上呢,怎么今儿大小姐想看,就不见了。”
“前几日?你确定前几日还在身上?”
“萤草确定,这梅牌是大小姐赏的,萤草最是珍惜,恐着不小心丢了平时都戴在身上。明明前几日随着大小姐去茶坊时瞧着还在的,怎么今儿却不见了。”
大通寺的梅牌可是罕物,大小姐恩赐萤草自然收着,如今却将它弄丢了,萤草哪能不急,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人就快哭了。忧着丫头急出泪,萧楚愔抬了手示意她莫急,劝了几句不过心思却都搁在梅牌上,喃着声,萧楚愔说道。
“上茶坊前还在,回来却不知何时丢在何地?”
这轻喃的话落了萧楚瑞的耳,当即便应道:“依我看啊,长姐,那梅牌会不会是你和萤草上茶坊督监三哥时,叫三哥顺手捎了拿起赠给哪家美娘子吧?这种事啊,三哥以前可不知干了多少。”这话落下萧楚杰也接语说道:“若是三弟,到真有这种可能。”
梅牌稀罕,拿去送予女子最合适不过,虽说萧楚恒干得出这种混蛋事,可萧楚愔这心里却觉着不安。
茶坊。
那一日上了茶坊,夜下回府时遇上的那一事,这刻再度涌入脑海中。记起那日夜下所见一切,饶是萧楚愔,面色也凝了。大弟四弟对于三弟的诽语,萧楚愔并未入耳,而是回想着那晚所见一切,萧楚愔嘟语说道:“茶坊吗?”
这声喃道才刚落下,那候在一旁的萧欢突然开了口,说道:“大小姐,小的这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在拐子巷里小的听了一件怪事。”
有话便说,这样停停顿顿实在叫人懊恼,当下别说萧楚愔了,萧楚瑞那儿也耐不住性,直接瞪了一眼萧欢,萧楚瑞说道:“哪这么多停停顿顿,顿停顿停的想折腾谁啊,再不一口气说完,仔细本少爷让你上外头宣广,这千金被害都是因了大通寺的梅牌造的孽。”
如此的话,若是四少爷真让他上外头囔囔,到时候大通寺的和尚可得上他这处找麻烦。当即叫自家四少爷吓的,萧欢哪还有心思打哑谜,打了个寒颤忙道:“小的在拐子巷听说了,那些被害的千金并非单纯叫人残害,在被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