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胡青牛坐在俞岱岩床边,为他诊脉查询现在的身体情况。
“俞三侠,胡某有话可要直说了。”胡青牛了解俞岱岩的身体情况后说道。
“胡先生直说无妨,不必有所顾忌。”俞岱岩故作轻松的说道。他担心胡青牛口中说出治不了几个字,毕竟这十年来,几位兄弟为他遍访各处明医,得到的结论都是只能在床上躺着。
“你这伤虽然可以治,只是……”胡青牛犹豫一下。
“只是什么?胡先生但说无妨。”俞岱岩听到可以治这几个字,心中大喜,其他的都不叫事。
“只是你的手脚当年对的不整齐,需要重新把伤口折断,然后重新对接,抹上这黑玉断续膏,然后一天一夜不能动弹。如此一来,你才有机会恢复如初呀。”胡青牛直接把实情说出来。
在场之人包括张三丰在内,脸上神色剧变,这……这可是断骨之痛啊。
“哈,只要能恢复如初,就算再受一遍断骨之痛又何妨?若是能痛死,也比躺在病榻上苟延残喘一生的好。”俞岱岩下定决心搏一次。
“好!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三伯够豪气!”张无尘举着大拇指说道。
“闭嘴!什么单车,什么摩托,这都哪跟哪啊!”胡青牛出声呵斥道。
“嘿嘿,你继续,继续!”张无尘讪讪一笑,伸手示意胡青牛继续。
“哼!”胡青牛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张无尘,而是对着俞岱岩说道:“俞三侠太小看我胡青牛的医术了,若是让你死在我面前,从今以后我不再行医。”
“好,胡先生,我信你!”俞岱岩听到这话,心中大定,至于折骨之痛,十年前就受过一次,再受一次又何妨?
得到俞岱岩的肯定回答,胡青牛直接让武当派去准备他需要的东西。
俞岱岩从晚上开始就要少吃少喝,省的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便溺,影响到伤口。
而胡青牛也要休息一夜,才能保证明天能够稳稳当当的救治俞岱岩,保证不出半点差错。
第二天一大早,张翠山的院子里,突然飘出一阵浓郁的酒香,引得众人纷纷前来查看情况。
“五哥,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鹰王给你偷偷送来好酒,你给弄撒啦?”莫声谷和张翠山开玩笑道。
“哈哈,七弟,你又调皮啦!”张翠山笑骂一句,随后说道:“是你侄儿无尘,从昨晚就开始鼓捣那些东西,还要了十几坛酒。”
“哦?难道他藏起来偷喝了?哈哈。”莫声谷说完,大踏步向着张无尘那一堆管路走去。
张无尘还在往灶里添柴火,通红的眼睛昭示着他一夜未睡。
“无尘公子,你这是搞什么呢?”胡青牛语气怪异的询问道。
“你昨晚说到,要把药膏涂在三伯身上,涂之前要把身子好好清洗一遍。我这是提纯以后的酒,用他来给三伯擦身子,肯定能杀死一些风毒。旁边晾着的绷带,我已经用水洗干净,然后又在这里面煮过晾干的,绝对比水洗的干净。你快拿去用吧!”张无尘指着身后挂着的那些长条白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