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睁开眼就见那丫头已经哭的像个泪人了,“我没骂你呢,你哭什么!”凌月郁闷的坐起身,搞得好像她是受害者一样,明明他才是好不。
彩衣一抽一抽的像是断不了的水龙头,眼泪哗啦啦啦的不要钱往下流,“殿-殿-殿下,您是不是不要彩衣了”
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似乎若是他一个点头,她就要崩溃一样,你说,他敢点头吗,他无奈:“没有”
“那-那-殿下还-生彩衣--的--的气吗”彩衣继续抽着哭嗝。
“行了,别哭了,没怪你”凌月无语叹气,他前世造了孽会碰过上这个要债的丫头。
听此,彩衣立即收了泪水,眼里泪光闪闪的问:“殿下真的不生气了”
“不生气”凌月重新瘫回床上,疲惫的说:“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彩衣见殿下终于肯跟自己讲话了,这下心情也好了,“那殿下也早些睡,有事就叫奴婢,奴婢就在隔壁”
“嗯嗯”
哭哭啼啼的人一走,耳根子瞬间清净,凌月卷起被子就沉沉睡了去。
一觉睡到天明,累的连梦都没力气做,可是凌月还是很累,太长时间没运动了,所以他现在是运动过量造成的反效果,这种在症状缓两天就行了。
吃过饭后继续赶路,凌月忍着那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再骑马那真是折磨。只是没想到的是,司马彦这次居然给他备了马车,凌月微微触动,这个男人真是心细,额...当然,他绝对对自家爱人忠贞不渝。
有了马车自然减轻了凌月的马背折磨,但是也相应的拖慢了行程,这下他们跟凌凡的距离可就真的是越拉越长越拉越长。
而跟沈副将一匹马的彩衣也转进了马车,凌月其实是不想分开两口子,尤其那沈副将忧郁的神色,凌月就有种罪恶感,但谁叫彩衣自认为有错在先,所以是一点也不放过可以狗腿赎罪的时机。
于是,一路上马车内就会听到彩衣那服务周到的声音,外面的士兵听了纷纷暗叹,真是个好丫环。
“...”
一路相安无事第四天后,老天像是看不过眼他们如此顺风顺水,所以决定给他们增加点难度。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路去留下买路财”一身虎震,前方跳出数十名大汉,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们。
马车内正无聊得要死的人听着那耳熟的台词,立即来了兴趣,掀开车帘,看来还是会有不长眼的劫匪。
那劫匪定睛一看,发现马车内的人,顿时眼睛都瞪了出来,“太好了,大爷我今日又要多一个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