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承担了女人那怀孕生子的能力,他们基本上跟现世里的男人没什么区别。有能力的一样可以选择从商或者是从官。
前世也不是没见过那种喜欢说人是非的男人,只是,也不见有人这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安亚非撇了撇嘴,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去村子里溜达一圈,不过他也能想到,自己阿爹跟爹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去插手这些个嘴碎的事情的。
本来他一穷公子能嫁给有钱人家的少爷,就已经让周围几个村子的人看得眼红了,这要是再有点什么,估计指不定会被人怎么说呢。
他爹爹跟阿爹心里肯定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到他真的嫁出去了就好了。
想到这个,安亚非就觉得蛋疼。
内心纠结得不行。
按照他的想法呢,那是肯定不嫁的,可是现在,难不成让爹爹跟阿爹和他一起搬家?
想想都不可能。
哎,安亚非仰头,然后被阳光给刺得眼睛痛了一下。
他要是进到一个爷们身体里多好,采菊花什么的,简直毫无压力。
在心里转了几转,安亚非就进屋休息去了。
想象总是比现实美好的。
好在这事也就那曹家夫夫吵吵,安家夫夫平日里在乡亲里人缘好,虽然大家都对他家羡慕嫉妒,却也是心思不坏,没跟着曹家夫夫一起搀和。
第二天那事情也就过去了。
安亚非起了个大早,洗涑吃完,然后喂鸡喂猪,又把昨日里换下的衣服洗干净,去到后边院子的屋檐下把晒在簸箕里的豇豆给端到太阳下面。
又到地里去摘了些黄瓜回来,准备放进缸子里做酸黄瓜吃。
地窖里还有不少的地瓜,自家地里还有大白菜。
想着秋后还要被迫去洛城,手上还有不少事情没做,他就觉得时间紧得很。
“你一大早都在忙些啥,就见你转来转去的。”李亚罗刚从地里回来,洗完手,见到院子里多了不少的竹竿,问道:“小非这是要干嘛?”
“我打算在后院架几个晒干菜的竹架子出来,这家里的鸡总不能老关在鸡笼子里。”安亚非手上拿着把砍柴刀,认真的低头把刚砍回来的竹子上的叶子给剃了。
“晚上爹爹回来让爹爹做就好了,你做这些干啥,别给手给划了。”李亚罗嘴上责备,还过来给他手上的砍柴刀拿了过去,自己蹲下开始剃,“以后这些事情不要自己去做,再得一段时间你就要跟着寒情去洛城了,这手上不好看,会让陆家里那些个人说的。”
安亚非不以为意,“阿爹你就是想太多,我一个乡下的公子,这手上要是没点伤,人家才会说呢。再则了,又没多金贵,做些粗活权当锻炼身体了,这些事情又那么轻巧。”他本来是很想说,一个男人手上有点伤算什么,却怕自己这么一说,估计自己阿爹可能会站起来给他几下。
对于这个世界把男人分成少爷跟公子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在心里竖起无数个中指。
“你啊,就是不把这些放在心上。”李亚罗也没在意他说的,“咱家小非哪里不金贵了,在阿爹心里,小非可比那些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们金贵多了。”
“嘿嘿,阿爹最好了。”安亚非心里暖呼呼的,笑嘻嘻的凑过去在自己阿爹脸上亲了下,赞道:“阿爹的皮肤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