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肃那会儿就想起了这个法子。说真的,沈肃没真想死,不过要是李春花不知变通,沈肃也不强求活着。重来一世,虽没对着白落梅报上什么恩,但没了自己拖累,凭着白落梅自己,定能安乐一生,许是如此反倒更好。
沈肃哼哧哼哧把大铁锅搬到卧房门口,李春花吓了一跳,快步过去帮忙说:“这是怎么了?怎么搬了大铁锅过来?”
哼哧着把大铁锅抬了进去,搁下,沈肃指了指大铁锅里头的几个馒头说:“搬来把馒头烤着吃,在灶上烤了,端过来怕冷了。”
“我的傻儿子,这会儿才什么节气,哪里会冷,你这屋门都关上才一会儿,我就觉得闷了。你这大铁锅一烤,人再烤干了。”
李春花觉得好笑,也就笑了,特别欢实,提点说,“你看你,一点都不懂,一个人去了镇上怎么能照顾好自己,饿了冷了,谁想着你。还是留着村子里好,娘伺候着你,你只要一心读书便好……实在不想读书了,学着种地也好,娘瞧着白小月不错,她地里家里的活都干得好,而且白小月家就一个娘,不会有乌七八糟的亲戚让人心烦……”
“馒头好了。”沈肃直接一个烤好的馒头递了过去。
李春花看他脸色不好,实相地暂时闭嘴了,接过馒头,咬了一口,心里琢磨着儿子的亲事还不是自己做主?改天再找边丽问问,看看她是什么意思,自己先去敲打一遍,可不能让她们拿捏了去,地还是要收回来,就她们家先做表率好了。
沈肃不管李春花怎么想,看她吃了馒头就好,然后起身去观好门,直接从外头落了锁,除非从外头打开,否则门是开不了的。这设计还是沈老在世的时候弄的,就是每次沈肃调皮的时候这么一关,算是罚过了。
见沈肃把门关的严实,李春花奇怪问说:“肃儿,怎么锁门了?这屋里怪闷热的,炭火又烧得旺。”
“嗯,我故意的。”
沈肃神情不动,用火钳把烧得通红的碳一个一个夹起来丢到卧房整堆的木炭上,瞬间卧房里就满是熏起来的烟雾。
李春花晕了,被呛得不行,越发觉得呼吸困难:“肃儿,你做什么?快把门打开,这么闷着烧木炭,是要闷死人的?且这么多木炭,热都热死了。”
沈肃不理她,忙忙碌碌把烧好的碳都各个木炭堆里丢了一些,至于越来越慌开始抢自己手上烧火钳的李春花,毕竟是个老婆子了,沈肃躲开她还是很容易的。
“你个不孝子,你做什么?你想憋死娘吗!”李春花这一通抢,也是气喘吁吁,更是气的哆嗦,一句话骂出来声音都茬了。
沈肃席地坐到大铁锅边上,仰头看向李春花,眼底干净,也就平添一种忌人的冷漠,他又给李春花递了个馒头,冷淡说:“还有一个,吃了吧,吃了好上路。”
“什么!”李春花气坏也吓坏了,一巴掌扇掉递过来的馒头,扑到门那儿,这会儿才发现门从外头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娘,你忘了?这从里头打不开的锁还是以前你与爹说了让弄的。当时不是试过好几回,确信打不开,才在屋门上装的吗。”
李春花想起来了,这会儿听着沈肃这么说,她才知道沈肃是怪自己的,立马反驳说:“当初你爹让你好好读书,你整日跑出去跟白落梅那个煞星厮混,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