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还要姐怎么乖？
每次不都是任你摆布吗？”白洁伸手轻轻揪了一下聂枫的肚皮，似是没理解“乖”的深意。
聂枫也不提醒，抿了一口酒，静等女人自己领悟。
过了一会儿，白洁悠悠道：“小枫，那天在立夏会馆，我见到的那个白衣女人，你知道是谁吗？”
聂枫摇了摇头，没有回应。
女人继续道：“她是...那个男人的夫人。”
“箫建仁的老婆？”聂枫微微一怔，猛然想起秦若涵住在玫瑰园。
而此前，他曾在那里遇到了董箫玉去那里拜访箫建仁。
原来如此......
“嗯，她叫秦若涵，省城高官的女儿。”
白洁微颤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怯懦，似是很忌惮这个女人的深厚背景。
聂枫下意识问道：“白姐，我记得你曾说过，这个女人和你见面谈箫建仁时，态度应该很客气吧？”
“客气？”白洁俏脸微微一冷，回道：“小枫，你知道什么叫杀人于无形吗？
你知道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吗？”
聂枫点了点头，眼前浮现出秦若涵那张面无表情的模样。
那是一张近似病态的苍白面容。
“不过...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白洁说出这句话后，脸上似乎还隐现出一丝嘲弄神色。
“她出身高贵，有权有势，可惜...就是生不了孩子。”
聂枫微微一皱眉，脑海再次闪现秦若涵在玫瑰园练习太极拳时的景象。
体型瘦弱，面色苍白，大夏天早上还要披一件外套......
“她身体太弱了，很难怀上孩子。”
“是的，这是秦若涵的心病。”
白洁扭动了几下娇躯，脸色显出了笑意：“箫建仁其实是有孩子的。
在和秦若涵结婚前，他可没闲着。
据说孩子还不是一个。”
“哦？你见过他的孩子？”
白洁摇了摇头：“没有，我也只是偶尔在箫建仁喝多时，听他念叨过。
都是见不得光的孩子，自然隐藏的很深。”
“那...秦若涵知道？”聂枫追问道。
“应该知道。”
白洁言语有些含糊道：“那次她和我聊了很久，虽没明说，但我能听出来她的顾虑和忧愁。
呵！也是个可怜人。
有权有势，却没能识得箫建仁是个什么东西。
连她那位位高权重的父亲，估计也悔青了肠子。”
聂枫点点头，冷笑道：“那也说明箫建仁很会做人，太具有欺骗性。
他也算是个高人啊。”
“高人？哼！骗子！”白洁俏脸阴沉，似是对当年被箫建仁欺骗感情，依旧没能释怀。
聂枫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试探着问道：“白姐，箫建仁现在可是汉江三号人物。
你难道不想再靠上这棵大树？”
“小枫，你不信任姐？”
白洁翻身坐起，目视聂枫，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和这人见过面，但我已经严词拒绝了他。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再和他上床吗？
我这身子...还能接受得了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