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愤怒的责问马日磾:“马太傅,想你来到寿春之后,我袁术自认为对你是待如上宾,只要你说的出来的事情,我都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你的要求!”
“可是你看你究竟有何心,竟然如此背叛我。枉我对你一片诚心啊!我真得后悔看错了你!枉我还以为你是个忠厚的长者,读的是圣贤之,自然是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想我袁术什么时候对人如此气过。却还会被你出卖!真的是气杀我了!对眼下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马日磾听到袁术如此斥责他,一张老脸还真的是有些燥热,讪讪的说不话来。
心中想道:“确实,自从自己来寿春后,人家左将军对自己是气的不得了,可是自己却是利用他的信任和宽大,联结张范和袁涣,私自放走了刘和。不告而为之,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啊!”
“不过这次也幸好有他们两人的帮助,全靠他们联结军中军士和自家的门,一起出力。否则,只怕自己也是本没有办法可想呢!”
转念一想:“可是这也是皇命。谁让你袁术先把刘和非法拘押了,害得皇命无法传达。我这次来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我又有什么错!再说这人放也放了,你还能拿我这个,奉旨安抚天下的朝廷钦差大臣怎么样吗!除非你真得想要造反!我可不怕你!”
还在为自己的这一步妙棋得意不已。却是不知道,现在袁术,只是看在他对天下士族影响巨大的大儒身份上,才对他保持着气并尊敬有加。而所谓朝廷饮差什么的脸面,在袁术这种拥兵自重的诸候的眼里,早已经是一钱不值了。
想到这里,马日磾才勉强辩解说道:“袁将军这个事情的起因你自己也是明白地。主要是因为你私自扣押刘虞之子,我也只是看他小小年纪有些可怜。才将他放走了的。这和袁涣,张范先生两人无关,你就只管责问老夫就是了!”
袁术暴怒道:“马日磾你这个惹祸,坏了本将军的大事。来人,将他们三人押去别院监禁。等以后处置,把马日磾的符节缴了,呈了上来。”
“马日磾啊马日磾!你这个不知进退的老夫子,符节就由我暂时替你保管了。”
马日磾顿时大惊道:“左将军你想要做什么,你敢抢饮差的天子符节,视同造反。你真得想要造反不成。你不能如此做为···!”
可是他一个一辈子读手,无缚**之力的老夫子,哪里会是一群身强力壮的卫士对手。三下二下,身上挂着的饮差符节就被袁术的侍卫抢了过去,呈交给了袁术。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当初兵还给秀才留些面子,秀才好象很是风光。可是当兵脸皮扯破,显露出他暴力的真面目时,秀才就只有吃苦头的份了。
马日磾一脸不敢相信的,被气的浑身颤抖。最后还是与另外两个一脸丧气的同谋,袁涣和张范。被押进原来拘押刘和的别院里,代替刘和开始了他们的幽禁岁月。
等孙策知道这个消息,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
当时他还左等右等,就是没见到马日磾前来。正满心疑惑的在营中和李儒讨论,这个便宜师傅怎么不来教导自己了呢,拜师都过了半个多月了,他有什么事也该忙出个结果来了。
就算是他再忙,也该派人个来通知一声。他难道不知道还有个徒弟,在这里‘望眼欲穿’的等着他的教诲吗!难道他就这样放弃自己这个刚拜入门下,他最喜欢的忠良世家的徒弟了吗?貌似他也只能是最喜欢,谁让马日磾只收了这一个徒弟
直到接到张勋的私下通报,听到他们三人被袁术幽禁的消息,两人这才是恍然大悟,更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听了张勋的解说才明白这里面的事情经过,这是后事。
袁术在处理完一些必要的公事后,窝了一肚子的火。就想要回到后堂,在自己的美人身上,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
只要一和让人**的冯方氏在一起,真得是什么火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