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凭什么?你个贱人…贱人…凭什么无视我。”
门外的公公,有些不忍的隐晦的看了看房内,最终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容,直直的站在门外等候。
房间里的哭喊声,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
“来人。”
“殿下,奴才在,可是要唤水。”
“嗯。”
喜公公听到房内传来嗯声,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房门,只见屋内地上躺着两个十一二岁的丫鬟打扮的少女。
屏风后传来声响,对门外抬水的两个侍卫招了招手。
侍卫低头把水抬进屏风后,倒退着回到外屋,不发一言的扛起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丫鬟,出了房门。
喜公公指挥着婢女到屏风后伺候着主子沐浴,又招来两人静静的把屋里的血迹打扫干净。
上官轩对喜公公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关注,发泄过后,心情终于好了不少的他,靠在浴桶边缘有些昏昏欲睡。
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刚刚少女的神情,而是下午许一诺被人救上来时,全身湿透衣服下那半遮半掩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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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不看他的许谦,右手扶了扶额头。
下午得知他的小儿子被大皇子推入湖里时,心里就一直期待着他的到来。
却没想,这都戌时末了才见到他。
也不是他幸灾乐祸不心疼他的小儿子,而是只有那人才能让眼前跪着的人单独进宫来见他。
每日看着他在朝堂上,看着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却只能遵守着君臣之别。
明明每日都有见到他,可还是对他思念成灾。
所有人都只当许谦是他眼前的大红人,却不知道这个大红人,是他求而不得之人。
“许相,多久没来过御书房了,今天难得来除了许一诺的事情,就没有别的要对朕说吗?”
福公公站在御书房门外三四米的位置守候着,许相来后,他就被他的皇帝主子给命令守在了这里。
许谦陪同儿子儿媳吃完饭后,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进宫告状。
他好好的儿子,今天那么反常,肯定是被欺负得不轻,他不得不来。
都道他是皇帝眼前红得发紫的大红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到迫不得已他一点都不想独自踏进这里。
“回禀皇上,没有。”
“你……”
“谦弟,你我相识三十年了,我现在还记得当初陪你一起进京赶考时,我们曾经…。”
“皇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