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冷冷的看着她:“你这话就很有意思了,你是凭什么笃定小晚会没命?还有,你知道小晚得了什么病吗?上来就是一通哭?”
慕二婶赶紧接话:“我怎么不知道,我肯定是知道的,小晚是中毒了,都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盛安宁呵呵:“中毒?你怎么知道是中毒了?你怎么知道昏迷好几天就一定会死?还是说毒是你下的?所以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一连串的问题,让慕二婶有些招架不住,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来之前,可没想到医院里还有盛安宁这么伶牙俐齿的人在,而且慕宏全也没教给她,要是遇见有人问怎么办?
就是让她一早就到医院来哭,其他事情,慕宏全会处理好。
盛安宁目光冰冷了几分,像利剑一样戳着慕二婶:“你什么你?你说不上来了?正好找不见给小晚下毒的人,现在看来,你的嫌疑最大。至于下毒的目的吗?我猜肯定是为了那两间房子,只要小晚没了,房子不就是你们家的。”
慕二婶自然不能承认,虎着脸摇头矢口否认:“你不要胡说,我们才不是这样的人,这是我家侄女,我来关心一下怎么了?”
盛安宁冷笑:“你早干嘛去了?这两年怎么没见你关心?现在突然跑出来关心,不得不让人怀疑你的用心啊。我现在就可以报警,到时候你到公安那里去说理。”
慕二婶你了半天:“你真是胡说八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怀疑是你给小晚下毒呢,你等着……”
她又说不过盛安宁,又怕说的太多,错的更多,只能赶紧走了,回去找自家男人商量对策。‘……
盛安宁见慕二婶离开后,过去开开窗户,透透气,让慕二婶带来的那股浊气散去,边跟慕小晚唠叨着:“你看看你家这些亲戚,竟然惦记你的那两间房子。不过你那两间房子地段好,以后肯定很值钱。你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他们啊。”
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你二叔给你下蛊,你是什么时候中毒的?你和他还见过?”
她记得,慕小晚上次和亲戚在院子里大吵一架后,那些人后来好像没有再来骚扰过她,难道这中间见过?小晚却没有跟她说?
周峦城上午没过来,应该是忙着调查慕宏全,而周时勋已经回单位去上班,只有周南光带着饭盒过来。
六旬的老人,大冬天过来,额头是汗。而且这几天也跟着憔悴很多。
盛安宁就很不忍心:“爸,你咋不在家休息呢?这里有我就行,我要是饿了,就去医院食堂买点饭吃。”
而且周南光还从来不会因为家里的事情,去动用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