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刚皱眉看了对方一眼,没解释,却留给对方无限遐想的空间。
……
盛安宁和周时勋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坦诚地说了一遍:“我开始不知道是程刚,也不知道那个李婷婷在哪儿找来这么恶心的人,我没跟你说,就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和程刚谈恋爱的也不是我,你心里可千万不要不舒服啊。”
周时勋伸手摸了摸盛安宁的发顶:“我心里没有不舒服,不过我也不想看着他这么欺负你,你要是解决不了,我可以去学校一趟。”
盛安宁没反应过来:“你去学校干什么?没事,我能解决。”
周时勋的想法很简单直白:“我会跟学校说明我们的婚姻关系,我们的婚姻是不允许被这么造谣污蔑的。你是什么样的人,组织早已经审查过,轮不到他们在外面乱说。”
说完还补充一句:“如果他们宁可相信谣言,那说明他们对组织的不信任。”
盛安宁吸了一口气,倒是没想到还能扣这么大一顶帽子,现在的人,思想可是又红又专,怎么可能被怀疑忠心度呢?
忍不住乐起来:“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确实很省事,没人愿意毁了自己的前途。”
周时勋又揉了揉盛安宁的脑袋:“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我能解决的,你就不用这么烦心。”盛安宁开心地抱着他:“我这样,和安安在外面打架回来告状有什么区别?打不赢就回家告家长,是不是不太好。”
周时勋笑了:“没什么不好,我活着一天,就要做一天你们的靠山,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了你们。”
盛安宁弯眼笑着,语气却带着几分娇嗔:“不能说什么活着一天,我们要长命百岁,再过几十年,我还要带你去见识一下繁华的大都市。”
要做最时髦的老太太,带着周时勋这个古板的小老头,玩遍世界。
虽然盛安宁说不用,周时勋还是决定去一趟学校,不能任由这些谣言蔓延,损害盛安宁的名誉。
林宛音知道后,跟盛安宁直夸:“周时勋看着木讷,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挺有用。以前还觉得你嫁给这个年代的人会委屈,毕竟你们思想都不在一个层次上。没想到你和周时勋过得还挺好。”
盛安宁有些骄傲:“那当然,周时勋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虽然我们生活的年代不一样,可他爱学习,肯钻研。也愿意接受新鲜事物。”
林宛音连连点头:“这一点就很好,你和时勋好好过,就是不知道你哥和裴糯咋样了,一个月不寄一封信回来,好不容易寄信回来,也都说些没用的。”
全是报喜不报忧的,没法让人知道,他们在港城到底生活得好不好。
盛安宁也想知道,只是现在联系实在不方便,内地的信件往来都要一个月,不要说和港城通信了,再加上盛承安是个非常懒的人:“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也许我哥他们过年会回来的。而且裴糯跟着我哥,应该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