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安猛地地坐了起来,狐疑地看着盛安宁,这丫头每天放学箭一般地往家冲,要忙着看孩子。
今天竟然来他这里,事情不对:“她去找你了?”
盛安宁把朱珠给的小金锁和小镯子递给盛承安:“是啊,她刚给我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要。就算她当了我嫂子,我也不敢要。”
盛承安接过看了一下,并不是当时他在时,朱珠选的首饰,因为当时朱珠要的是大人戴的金镯子,还有金戒指。
这肯定是两人分开后,朱珠又跑去换地。
要是当时她就选小孩子的东西,他肯定能发现她的意图。
想着突然忍不住嘲讽地笑起来:“她倒是聪明,用我的钱买东西送礼,难怪这么大方呢。”
盛安宁惊讶:“你的钱?你们今天一直在一起啊?你还被她算计了?没看出来啊”
盛承安不想说,把东西又递给盛安宁:“那你就拿着,反正是我的钱,你也不用多想。”
盛安宁多少能猜到点,啧啧一声,劝着哥哥:“哥,我觉得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能算计你的人不是还没出生?你能这么心甘情愿让她算计,说明你对她在潜意识中,就已经没有防线,也就是说你对她有好感。”
盛承安愣住了一下,自然不愿承认这一点:“行了,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没事赶紧回家看孩子去,你看看现在八卦的样子,像极了蹲在街头等新闻的狗仔。”
盛安宁不服气:“你就口是心非吧,我等你后悔的那一天!”
说完不客气地装着一堆小镯子回家,反正是盛承安的钱买的,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这么一耽误,回家时,周时勋已经在家,正抱着安安看她今天下午抓的虫子。
也不知道从哪一个洞里挖出一个准备冬眠的大甲壳虫。
有安安的半个小手大。
盛安宁看着都头皮发麻,深深同情住在院子里会冬眠的昆虫和小动物们,这些天被安安和舟舟两人挖出来不少。
也不知道安安怎么就直觉那么准,认准一个地方,一直拿着小铲子坚持不懈地挖,最后总能挖到点东西。
安安看见妈妈回来,开心地举着手里的宝贝显摆:“妈妈,妈妈,小牛牛。”
盛安宁瞥了一眼:“这不就是屎壳郎?臭不臭啊?”
安安摇着小脑袋:“不臭,香的。”
盛安宁拍了拍安安的小脑袋:“那你先去找奶奶和爷爷玩,妈妈和爸爸说点事情。”
安安很听话地从周时勋腿上爬下来,拿着她的宝贝去找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