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没有意见:“行,这两天也差不多忙完了。”
……
第二天一早,周时勋和周峦城出门,盛安宁知道两人是去见陈艳青,想想还是有些激动,这个女人恐怕也想不到,她的马甲这么快掉了。
钟文清和周红云也知道两人去干什么,钟文清还有些忿忿不平:“这些人,就不能值得同情,直接枪毙好了。”
然后又问准备出门的周南光:“你说这次老孙家有没有事?”
周南光不方便多说:“你们在家议论一下就行了,回去以后千万不要说这些事情。”
钟文清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些规矩,我就是想我们家安宁不能白白吃苦了。”
……
陈艳青看见周峦城和周时勋,愣了一下,主要两人长得太像,让她有种错觉,是眼花了。
只是看见周峦城身上的警服时,脸色微微一变,哑着嗓子:“我没有犯罪,你们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公报私仇,滥用私刑!”
周峦城把手里的档案放桌上一摔,脸色清冷如覆一层寒霜,声音更是冷厉:“陈艳青!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你所犯下的罪行足够你把牢底坐穿。”
原本斯文清隽如徐徐春风的周峦城,突然变得冷厉起来,仿佛白面阎王,让陈艳青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声音变得有些怯懦:“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峦城再审案时,气势强硬,如钢刀利刃,让人不敢直视。
包括陈艳青在内,她可以淡定的面对冷肃的周时勋和严厉的宋修言,却不敢直视周峦城的双眼。
那双眼清澈却又藏着冷厉,仿佛能是一把能洞穿人心的利刃。
周峦城直接把两张照片摔到陈艳青面前:“马成山,你还记得吧?你们的儿子马彪呢?”
陈艳青紧紧盯着面前的两张照片,上面的人已经模糊,同样在她记忆里也有些模糊。
过了好一会儿,才猛的摇头:“不,不是,马彪不是马成山的儿子,我不知道马成山是干什么,我也是被骗的。”
周峦城又抽出一张东西摔在陈艳青面前:“这是马彪出生时间还有出生医院的盖章,你以为改了马彪的出生日期,就能改变一切?马彪真正的出生日期是五六年二月,今年二十二岁,并不是二十岁。”
陈艳青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低头看着周峦城摔过来的东西,这些东西他是怎么找到的?
周峦城停顿了一下:“你可以考虑的时间不多,我们自己查也能查到要找的东西,还有马彪!只是到时候性质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