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收拾好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正当他们准备出空间睡觉时,柯奕随意瞥了一眼空中,发现漂浮在天空中的那颗果子竟然有点些许的变化,帮拉住柳夕雾,“老婆,你快看那颗果子,是不是长大了点?距离好像也稍微近了点?”
柳夕雾立即停住脚步,仰着头看向半空,点头:“确实长大了点,距离也近了一点点。”
“你最近做了什么?”柯奕很好奇,空间里每次变化都是因为她有些特殊的举动行为,大部分是做好人好事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变化。
柳夕雾蹙着眉头:“最近没有做特别的事啊,还是让厂里如往常般每个月定期捐赠些食物和钱到民政部门及福利院,我最近很忙,都没有去亲力亲为做善事。”
“你再仔细想想。”柯奕总觉得这颗果子出现得很奇怪,不弄清楚有点不安心。
柳夕雾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摇头:“真没有特殊情况。这颗果子出现的时间我也不确定,只能确定是在羊城出差的那段时间。那些日子我太忙了,小半个月都没进空间,根本不知道它具体是哪天冒出来的,所以也没法确认当时做了什么事。”
“不清楚就算了,日后我们留个心眼注意下,特别是它下回变化的时候。”柯奕再度深深看了一眼这颗果子,然后拉着她先出空间了。
此时家里人都已经休息了,他们俩也立即关了屋里的灯,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柯奕醒得早,还没到闹钟提醒的时间就醒了,他是被外边的肆虐叫嚣了一晚的寒风给吵醒的。他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手来打开床头灯,看了下手表,见也快到起床时间了,将趴在他身上睡得正沉的柳夕雾轻轻推开,轻手轻脚的下床。
天气很冷,他一下床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快速穿好保暖的衣服,然后轻轻走到衣柜边,给柳夕雾翻找出最厚实的羽绒服放到床边。
柳夕雾睡到闹钟响才起来,睁开双眼就见身边没人了,感觉到昨晚温度又降了很多,往被子里缩了缩,朝外喊话:“老公。”
“来了。”
柯奕刚去外边洗脸刷牙了,正端着热水过来,推门进来后立即再度关上,将寒风阻隔在外头,将盆放下后立即过来拿衣服给她穿,嘴上还在唠叨着:“今天好冷,零下十几度,外边屋檐下结了好多冰凌子,刚刚厨房水缸里的水都结冰了,我用刀给敲开的。今天这么冷,你一定要多穿件保暖衣或毛衣,裤子也要多加一条,别冻着了。”
“好。”柳夕雾从被窝里坐起来,张开手由着他帮着穿衣服,见他今日穿上了她赶工织出来的毛衣,仰着脸朝他笑。
柯奕捧着她的脸亲了下,笑问:“一大早这么高兴,昨晚上做了什么好梦吗?”
“嗯,做了个好梦,梦到老公穿新衣服了,一大早起来就发现美梦成真。”柳夕雾难得和他玩笑一句。
柯奕轻笑:“这个梦不错。”
两人在屋里腻歪了好一会儿,齐齐穿戴收拾好,这才去厨房帮忙弄早饭。
在吃早饭的时候,柳佩芸却说起一事:“少凡,夕雾,小奕,我昨晚上做了个很不好的梦,大半夜都被吓醒来了,醒来后却忘了具体的内容,只能隐约记得是发生了车祸。今天你们出去工作格外留心点,天气太冷,很多地方结冰,开车要慢一点,一定要系好安全带,尽量早点下班,趁着天还没黑就回来。”
“好。”柯奕和柳夕雾倒是都点了头。
夏少凡则安抚她:“佩芸,梦境与现实一般都是相反的,不要多想。你最近估计也是太累了,思虑过重,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补个觉。我今天晚上有个应酬必须要参加,好几天前就和你说过了,非去不可的,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柳佩芸回忆了下,脑子有点恍惚:“是哦,我都忘了,要不要我陪你去?”
“葛军陪我就好了,你别过去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们会尽量早点回来的。”夏少凡见她眼眶下还有点乌青,提醒她:“这几天别织毛衣了,以后每天晚上早一点睡。”
“好。”柳佩芸此时精神是有点不太好,主要是昨晚上没睡好。
吃过早饭后,他们三人同时出门去上班了,柳佩芸帮着将碗筷等收进厨房里,和赵喜翠说了一声,精神略显疲累的回房去补觉了。
她这一觉睡到大中午才醒来,中间夏少凡打电话回来都没接到,睡了一觉,整个人都舒服了,她心想可能是最近思虑过重,操心太多事才胡思乱想了。
柳夕雾忙完工作也打了个电话到家,得知妈妈睡了一觉好多了,她也没有多想,下午从发经委出来,开车去厂里忙自己的事情了。
忙完厂里的事已经快六点了,为不让家里担心,赶着时间早早回家了。
“这天气说变就变,今天真的太冷了。”
柳夕雾坐在车里注视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见大家都穿着很厚重的棉服缩成一团,弓着身子走路,头上也都带着厚实的帽子。很多小孩子裸露在外边的脸蛋还被冻得红通通的,连鼻涕都冻了出来,一缩一缩的看着好滑稽。
易暇认真关注着前方的道路,尽量的降缓速度,嘴上在接着话:“还有更冷的时候来。”
“嗯,估计...”她的话音还未落,车轮突然打滑,人也跟着晃动着,忙喊:“小心。”
易暇车技很不错,很快就控制住了方向,再次平稳匀速的往前开,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方,告诉她:“有个很小的水坑结了冰,没事的。”
柳夕雾端正坐好,想起早上的事,挑了下眉:“妈妈昨晚上做了个不好的梦,难道是我们这不小心滑了下?”
“呵呵,应该是吧。”易暇笑了。
“那等会儿回去跟她说下,让她放宽心,梦境实现了,无惊无险平安度过。”柳夕雾笑道,从包里拿了点零嘴随意丢嘴里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