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嫁千里,老板,要是你你怎么办?你明白我吧?”
沈凌点点头,“确实不能嫁,你哥确实是个笨蛋。”
“老板,所以你发达了,千万不能欠我工钱,那可是我的嫁妆呐!以后我回滁州嫁人,就指望这笔钱了,我哥那个笨蛋,肯定守不住滁州的家业的。”
沈凌:……
虽然没见过这么嫌弃自己哥哥的弟弟,但是沈凌觉得尚贤说得有理。
“至于我为什么跟着你,我一开始不就说了吗?算了我再重复一遍,我觉得你肯定能发财才跟着你的,你看!我多有眼光。”尚贤摊摊手。
沈凌:这话他认同。
“现在你告诉我,我哥怎么样了?你有问我那个老乡吧?”尚贤目光里有些担忧。
沈凌道:“他好像受伤了,但是性命无碍,伤的……挺轻的,也从战场上下来了。”沈凌想到那天尚德一人独战几个伙头兵的英姿,觉得他伤的确实是不重,即使是重也没关系,他的灵泉已经放了下去,喝一碗汤也该没大碍了。
尚贤点了点头,“那就好。”
沈凌嘱咐尚贤印制《花间记》,和对接文家的瓷器之后,也就让他去忙活了,并开了口头支票,只要尚贤好好干,以后他可以给尚贤分股,保证他攒够一份富足的嫁妆,甚至可以自己单过。
尚贤顿时仿佛打了鸡血,激动的去工作了。
沈凌又回了穆府见小石头,他也要赶着回成县,毕竟,他还是一个担忧伤兵营情况的大夫,怎么能一直留在怀州呢?
穆五终于得到了一些关于尚贤的消息,穆七把今日听到的对话全部给穆五说了一遍,便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这么说,尚贤不是奸细?”穆五道。
“说实话,我觉得不像是。”穆七道:“他太热衷于经商了,基本上完全就是一个商人,看不出丝毫破绽,而且,我跟了他这么久,他也基本上没有甩开过我的人,几乎是随时处在我的监视之中,一般的奸细总是会假装无意中甩开跟踪的,而他一次没有。”
穆五想了想道:“我不信,那日他出现在书房,不是巧合。”
穆七低头,“我去滁州查。”
“不必!滁州不是我们的地盘,而且正在打仗,到处乱糟糟的你也查不到什么,还容易有危险。不必麻烦了,我有办法,沈凌一定见过尚贤的哥哥。”穆五低声道。
次日天明,沈凌还在依依不舍的跟小石头道别,他马上就要走了,所以也就越发的不舍起来,两个人已经腻歪了好久。
穆五敲门走了进来,沈凌不满的白了穆五一眼,“兄弟道别的往后排,别打扰我们说悄悄话。”
穆五点点头,“你还要多久?一盏茶的时间?不快点的话等我们再聊完就赶得上吃午饭了。”
“擦!”沈凌松开韩实,黑着脸朝着穆五走过去,“干嘛?”
“急事。”
“出去说。”沈凌扯住穆五的胳膊往外拉。
“外面耳朵太多,屋里。”穆五不走,外人的人知道沈凌要走,也知道人家夫夫要道别,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出去说才容易被人听到,在这里倒是不怕被韩实听到。
沈凌看了眼韩实,对着穆五道:“他胆子小,性格懦,又不会演戏,你让他听到了秘密,他藏不住心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