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一头扎进融泽硬邦邦的胸膛,快被勒得透不过气来,鼻翼间是一股难以描述的男人味道,宁黛闷声道:“融泽,放开我!臭死了!”
机舱内顿时一阵闷声轻笑,这点笑声几不可闻,只刚冒出个头就被强行掐断吞了回去。
兵哥们一个个暗暗满脸憋笑,脸色开始变得黑红黑红的,顿时又开始一个个神情紧张的偷瞟一眼融泽,见自家老大并没有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此时看融泽并没有回话也没有松开的宁黛表情奇异。
她好像发现……
融泽,睡着了……
融泽在机舱内抱着宁黛睡了一路,抱得紧紧的,宁黛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偏融泽又睡得极沉。
宁黛看他满脸深深的疲惫也不忍把他叫醒,便保持着这个树袋熊扒拉的姿势坐了一路。
机舱内不光融泽沉沉入睡,其他兵哥看融泽睡着便也接着一个个呼呼大睡起来,机舱内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加上机舱内不可描述的浓郁“男人味”,宁黛真是满脸黑线,不过她也同时深深心疼着,。
看众人这疲倦的模样,这一路他们恐怕是不眠不休的拼命赶路,毕竟从藏市横穿好几个省市来到河市,并没有飞机,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其中的艰辛宁黛简直不敢想象。
光是看众人身上的脏臭血腥程度都可以估算其间的凶险,融泽这样的重度洁癖患者都能忍受他自己身上这般的脏臭而没有停下来修整,可想而知这个男人为了早日回到家人身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宁黛缓缓跳动的心脏为近在咫尺抱着自己的男人而涌出一股暖流。
她知道融泽这样拼命是为了这个家,这种被在乎的感觉暖得宁黛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一阵战栗,如肆意闯入了一团艳火将坚冰缓缓融化。
宁黛心想,她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到了山顶,运输机停稳,融泽还是没有醒来。
叶开苦涩解释:“大嫂,我们抬着老大进去吧,老大这一个月里是最累压力最大的一个,几乎都没有休息过,估计一时半会儿是睡不醒的。”
“好,你们帮我把他搬到浴室去,帮他洗个澡换身衣服,别墅左边是一排浴室,右边是衣柜,所有人全部要洗的干干净净,换上衣柜里的衣服才能进避难所。”宁黛细细叮嘱。
叶开马上安排人过来抬融泽,随后又安排两百多个兵哥轮流进去洗漱。
宁黛刚洗好换完衣服,叶开就一脸噺鮮为难的的过来:“大嫂,恐怕只能您亲自出马了,我们根本近不了老大的身。”
宁黛疑惑:“什么?”
“老大就算睡着了,我们也别想能脱下他的衣服,您看我的脸。”叶开一脸的欲哭无泪。
宁黛这才注意到叶开嘴角肿了一块:“这是融泽干的?”
叶开艰难的点头:“老大不光洁癖严重,而且极少能有人近身,认识大嫂您以前,想要爬床的女人都被老大整的很惨,男人就更不要说了,他极其厌恶和别人的身体接触。”叶开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