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群众还有不满意组织的,他们是自己的组织的坏话。
小李冒进,反驳几句。
群众们的情绪都很低落,各自甩着手要散去。
最后还是顾维安说:“请大家放心,我们县委一定不会让人民失望。”
等他们这伙人离开,小李推车铲车,一个尖嘴猴腮叫做穆疯子的男人给顾维安搭讪。
穆疯子:“你们也是买煤吗?”
小李:“对。”
穆疯子:“现在买煤的话,不用这个条子是不行的。”
顾维安抬眼,刚刚就听老乡们说什么人条子的问题,他拿着纸条,“这个真管用?”
穆疯子笑道,“管用啊。这年头,没什么比纸条好使的。”
小李:“你这条子多少钱?”
穆疯子:“二十。”
二十?!
小李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这都赶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收入了,简直是明抢啊。
穆疯子:“这可是便宜的了,你想一下,买完这批货,一个冬天的煤炭不用发愁。睡在炕上,该多暖和。”
顾维安从穆疯子手里接过纸条,“等我进去成功用条子买来煤,再给你钱,你觉得怎么样?”
穆疯子也知道,做生意嘛,难免有人一开始会产生误会。
“中。”
穆疯子也不傻,他扣住小李,才肯交出条子。
顾维安拿着条子,若非是亲眼所见,他断然不知道部分腐|败的大老鼠们,有多么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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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小李拿着笔记录着,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用海城人的话来说,这风沙一年只刮两次,可一次就是半年。
北临黄河,南贯陇海,却也是好的地理位置。
今天他们来的主要目的,便是解决半年以来没有解决的问题。
“大家回去以后,记得加强今天勘探的结果。”
人群散去。
顾维安搀扶着墨白,这盐碱地坑坑洼洼,终究是担心她,于是提议道,“小白。还是我抱着你走吧?”
墨白摇了摇头,“不用。”
考虑到怀着孩子以后体重有可能很重,加上顾维安最近总是忙碌着,墨白道:“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清早的自行车被风沙吹走,若非是有空间一直提供,恐怕又成了男人发愁的事儿。
这股子歪风,走出了盐碱地后才算是平稳了下来。
“达令。”墨白靠在顾维安的胳膊肘,忽而道:“咱们好久,没有这么清闲过。”
“是啊。”男人从心里油然而生的感慨:“你在兰城念书的时候,我总在想,等到小白回来,我一定好好地抽出时间,陪她散散步,看看黄河滩的落日。”
“还落日呢。”墨白只有在顾维安的面前,才露出小女孩的姿态。
她说:“顾师长日理万机的,能在家里吃上一顿饭,就已经是奢求得不能再奢求的事了。”
“小白。”
顾维安明知道墨白是在说玩笑话,但不能够长陪伴她身边,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她一人操持着,他委实地在心里内疚着。
墨白瞧着顾维安的神情,淡淡的笑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我讲那些,不过是说着玩笑话。”
见顾维安不吭声,她又道,“你这人,怎么半点儿玩笑话都说不得。”
很多心知肚明的问题,不必多言。
风沙会过去,太阳也会高高挂起。
墨白和顾维安刚走进眠崖村,那王嫂子神色慌张地扛着木材往家里头走。
“婶儿。”墨白在村口叫着王嫂子,“你怎么走得这样急?”
王嫂子一回头,那木材哐叽掉在地上,看到墨白才放了心。
“这冬天天冷,家里头得需要取暖的物资啊,所以我就砍了些柴。”
墨白扶着腰,慢慢将身子往下移,想帮王嫂子把柴给拾起来。
顾维安按着她的肩膀,并说:“我来吧。”
这柴……
顾维安认得。
他的表情立即变得很严肃,对着王嫂子道:“婶儿。我有句话,想要问问你。”
“嗯?”
王嫂子本来就心虚,被顾维安这么一问,额头都冒着汗。
“这木桩,是不是从大堤那边给砍下来的?”
“啊。”
王嫂子接柴禾的手颤动着,仿佛被顾维安当场看到了原形。
顾维安看到王嫂子这样,心里头也明白了几分。
前段时间,男人们去抗洪救险,就是用木桩固了堤坝。
看王嫂子这样,很明显,已经有不少的村民做出这样的事情。
“婶儿。”顾维安叹着气,“你怎么拿着固定堤坝的木桩啊?”
“家里头没有东西可以烧。”
王嫂子也不想着这样,家里头没有东西烧,冬天怎么喝水做饭。
“为什么没买咱们海城的平价煤?”
墨白听到顾维安的话,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眠崖村到县城的中间有个平价煤的煤站。
“好嘞。”小李拿着笔记录着,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用海城人的话来说,这风沙一年只刮两次,可一次就是半年。
北临黄河,南贯陇海,却也是好的地理位置。
今天他们来的主要目的,便是解决半年以来没有解决的问题。
“大家回去以后,记得加强今天勘探的结果。”
人群散去。
顾维安搀扶着墨白,这盐碱地坑坑洼洼,终究是担心她,于是提议道,“小白。还是我抱着你走吧?”
墨白摇了摇头,“不用。”
考虑到怀着孩子以后体重有可能很重,加上顾维安最近总是忙碌着,墨白道:“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清早的自行车被风沙吹走,若非是有空间一直提供,恐怕又成了男人发愁的事儿。
这股子歪风,走出了盐碱地后才算是平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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