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
墨白只觉得周围很吵,她堵住了发声源。
明知道,这是醉酒的人的状态,顾维安还是由着墨白胡来。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已经忍了许久许久。
其实只要是人,都会有贪念。
顾维安也不例外,他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想当那正人君子的柳下惠。
当他回应着她的热烈时,也能够感受到小白其实是有意在抵触心理的抗拒。
男人捉住墨白的手,他艰涩地从喉咙里发出:“小白。是我。不要怕。”
“我是顾维安。”
那份不安的情绪得到安抚后,墨白全面接受了顾维安,有过隐隐约约的疼痛,她皱着眉头,嘴上喊着不想要继续下去。
男人的手背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他说:“小白。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你难受太久的。”
后面也正如他说的那样,夹杂着莫名地兴奋,穿过茂密的丛林,达到极致愉悦的巅峰。
一次。
两次。
......
后面也忘记数具体的次数,光顾着体验舒适感。
当自己完成这项任务时,窗外的鸡已经开始打鸣。
真好。
她终于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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