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两口子顺利被蒙在鼓里,成功被惊喜到什么的,其实也没有多难。
淑珍恍然,颇有些怨念地看了老杨一眼。
老杨乐,属于自己的锅,他老人家是半点也不推脱:“这可不怪叔不厚道,主要这侄女和徒弟,哪远哪近我得能分清不是?时刻站在自己人的角度上思考问题才是王道。而且孩子出息是好事儿,想着不叫你们劳累只让你们惊喜,那也是一片孝心对不对?”
眼红凤举和连恩师徒相得处得好,老杨也磨着琛琛改了口。
可跟连山淑珍年纪足有小两轮的差距,习惯了叔侄再以平辈论交什么的也是尴尬。
干脆老杨大手一挥,各论各叫。
直言跟琛琛师徒相得并不耽误做连山、淑珍的老杨叔,孩子们的杨爷爷。
这……
虽然好像哪里怪怪的,但这显然更合乎他们一家子习惯的叫法让连山和淑珍很默契地忽略了那点子微弱的怪异感。
现在想想,特么的果然姜是还是老的辣!
就现在这个欺瞒事件来说,换了凤举,连山绝对分分钟把他给喷到狗血淋头、悲痛欲绝的那种。
而老杨一自称叔,他们这做侄子、侄媳妇的还真就不好太过分。
毕竟木已成舟,再多的怨怼也是除了伤和气外起不了丝毫实际作用了呀!
略憋屈地张了张嘴,淑珍到底没好对老杨那乐陶陶、得瑟无限的老练说出点啥埋怨的句子。
只得调转目光,问起踌躇满志中的连老板是想开个啥厂子、生产经营的产品是什么,等他上了大学之后,这厂子又是咋个管理法儿。
提起自己的未来事业,琛琛那就只有胸有成竹四个字可表了:“妈放心,我这厂子一开,保管生意兴隆、订单不断。因为我啊,要开的是个纸箱厂。我们都知道临县是个水稻大县,每年的水稻产量在全省那也是能排得上名号的。交通啊、水源啊、劳动力什么的,都特别的方便。
我就琢磨着在那儿建个纸箱厂,利用在他们那儿也就能烧个火、堆个肥,随处可见的稻草、稻壳子和废品收购站的废纸之类为原料。
弄出各种像咱们状元村旗下各个厂子外销产品规格的箱子,再承接了二舅好滋味所有产品的包装箱。
反正这东西找谁都是做,何苦叫肥水留了外人田呢?
大舅、二舅都已经答应我了。
我姑父还给我提供了个不错的意见,让我再弄套印刷设备。
省了把箱子上的印刷活计往外承包,节约了成本不说,还能把塑料小包装也给承接过来。等年节的时候,还能弄些个春联、财神、门神之类的赚个外快。
我觉得这主意相当不错,就采纳了。反正大舅二舅和姑父都说我这主意简直了,让我放心大胆地去做,缺人缺钱有他们呢。”
所以,这就是全世界都知道,光瞒着亲爹亲妈的节奏?
别说淑珍了,就是连山的脸色都有些黑。
深深觉得臭小子就是欠教训,很需要他这个当爹的跟他来场男人间的对话。
得瑟大劲儿了琛琛,试图弥补:“当然对于这个,我是拒绝的。毕竟打小就开始做生意,到现在都快当得起一句十年磨一剑了我。资金这样的小事儿肯定是准备充足的,人员上也早就思虑妥当了。
别说不缺,就是缺钱也找不到他们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