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别生气了,喝酒聊天就喝酒聊天,这哪有喝酒的小酒馆啊!”
“着什么急,走到头就有了...”安娜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走着。
后面几个同学,无奈摇头,这齐磊条件真不错,安娜就是看不上。
昨天那个青梅竹马,看着也不错,而且条件挺好的,虽然年轻,但很沉稳,齐磊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到了竹里馆门口,几人发现,这酒馆,真不赖。
“进去都安静点,别吆喝,破坏人酒馆的气氛,这里的竹筒饭、青梅酒特别好...”陈狄安娜说了一句,走了进去。
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服务员过来,刚点了菜,一阵吉他声传来,似乎是在后院。
曲调有些熟悉...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余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
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挣扎的自由
...
“安娜,你不是说这个曲子还没发行吗?怎么有人会了!”徐丽问了一句。
“我去后院看看...”陈狄安娜起身,会这云州的人不多,而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看到几个人准备一起去,陈狄安娜道。
“你们坐着吧,人后院都禁止入内,去那么多人干嘛!”
安娜的性格和实力,在同学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尤其是军校,崇尚强者...
陈狄安娜走到了后院,看到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女孩,文静漂亮,在她对面,坐着十四五岁的少年...
而那长裙女孩,正是苏以,身边的茶几上,放着半瓶青梅酒,脸略微有些红。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
我从未忘记你
云州带不走的只有你
和我在云州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苍云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和我在云州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苏以唱完歌,将吉他交给对面的小孩,抬起头和陈狄安娜打了招呼。
“安娜,你过来吃饭吗?”
“嗯,你怎么在这,没去云漫?”陈狄安娜有些意外。
“今天不想动,就找个安静的地方,这是廖小凡,这里老板的儿子,他唱歌很不错,嗓音很好,我觉得,他可以上暗香梅主的演唱会!”
“哦,是吗?”
陈狄安娜很意外,坐在旁边,苏以跟廖小凡说了一声,廖小凡叫了一句安娜姐姐,就不敢去看了。
这是十四五岁的小孩,情窦初开,安娜的身材太好,廖小凡性格有些腼腆,所以看一眼就不敢看了...
廖小凡唱起了刚刚苏以教的云州,虽然吉他弹得不算太好,但唱歌相当不错,嗓音清脆又带一丝沙哑,正处于变声期,挺独特的。
虽然没有专门学过,但感觉,比苏以刚才唱的,也没差多少,真的很有天赋。
而这时候,齐磊跑进来找安娜,安娜起身走了,苏以没看齐磊一眼,坐在那里拿着酒瓶,又喝了一口!
齐磊看了苏以一眼,但是安娜没介绍,他也不好问,当着安娜的面问其他女生,不是自绝前路吗!
他就不信,那个小男友,还能跟安娜真成了...
...
“赵叔,刚才我问了孙姨,我们公司的地皮和厂房设备,至少可以贷出来四个亿,这四个亿,我可以拿出三亿当预付款,等车卖出去之后,再将余款打给你!”
赵长征皱了下眉头,“你小子张嘴就来啊,你这地皮、厂房、设备,这会影子都没有呢!”
“但我那云尚果业,五个亿随时能拿出来,我就是用五个亿买的东西,换四个亿出来,这事,不难吧!”
“那地不好拿,你这规划三千亩,云州我虽然离开了十几年,但还是大概了解的,云湖那块是未来发展的重点,想要拿那块地的人不少...”
“那些人,就是想倒腾地皮,一群奸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办工厂,可以解决三万个工作岗位。
甚至,我还有可能给云州再拉来几个代工厂,十万人的工作问题解决了。
我顺带买一块地,这不过分吧。
而且,我拖得起,我那工厂三五个月之后再建没关系,我那些苹果,运费全出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不是靠这个挣钱的。
我靠的是暗香梅主的歌,云尚彬果这个品牌,但云州等不起,东江一汽也等不起。
那七万辆车,加上生产线上五万两,成本估计都进去了,这就二十亿了,你把这十二万辆车要是都卖出去,赚钱估计不可能,因为你们那成本太高了,但至少能少亏点。
我只能给到一万五,不然我还不如租大货车呢!
“一万五,你就是开过去,也就一万七,市面上同类车售价都在两万以上!”赵长征立刻摇头。
“赵叔,你现在核定的成本价也是一万七,在东江,你们自己的销售部也卖了,最后售价两万,全亏了,亏了几千万,我这真亏不起。
我的计划,就是卖车这生意,比我那将近四个亿的运费稍微少点就行,但要是比运费还贵,那我最后,真得去坐牢了。
彬州那边借给果农钱的也是工行,孙姨,你都到时候得帮我说说好话,别让人真把我告了,坐牢不坐牢不说,我老爹又得给我一脚,整个真受不了!”
陈维皱了下眉头,问赵长征。
“那个东江小卡的设计图我看过,造价单上,设定的成本是一万四,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赵长征无奈摇头,真是肆无忌惮,人员臃肿,一道工序,一个人能干完的,两三个人干。
配件,经过另三个皮包公司转手,几个至少翻倍,前面我开掉了大半费用,得罪了不少人,现在真是砍不动了!”
赵长征有些无奈,有些关系,他真没法动,动了,自己这厂长估计也就干到头了,那会还谈什么抱负,扯淡!
“赵叔,您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解决,就看您敢不敢了!”
“什么意思?”赵长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