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脸上,等着她解释。
“我没什么好说的,上青港报公安吧,让公安来断。”叶知知瞅着埋在赵秀菊怀里,不时阴狠地瞪着她的陈建业,完全不想和陈家人白费口舌。
她说的话,他们就一定会信吗?赵秀菊的话已经在陈家人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她说得再明白,也防不住她们散思维,现在他们都听进了赵秀菊的话,怀疑上她了吧!
“嗷……”怎么还要送派出所!赵秀菊闻言立马嚎叫起来,扯着自己头口里喊着要去死,死了干净之类的话,见叶知知完全无动于衷,爬起来往陈家的八仙桌上撞,“我是罪人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让我死了吧……”
陈志坚忙上前去拦住,陈爱娇完全被赵秀菊那股狠劲吓住了,扑上去死死拦抱住赵秀菊的腰和陈建业一起痛哭起来。
叶知知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那四个人才是真正意思上的一家人,她本来就是个外来者。
陈金花悲愤地看向叶知知,“二,二娇姐,大,大伯娘,伯娘是你亲妈!你,你,你怎么,怎么这么冷血!”
堂屋里陈爷爷陈奶奶坐在八仙桌的两侧,赵秀菊一家四口抱头痛哭,陈金花捏着手帕站在一边劝着,杨满春和陈志国两人站在一侧,表情都十分为难的样子。
陈春花和几个小的不在,应该是杨满春不让她们出来,陈金花在陈家一向不冒头,这次竟然抢着出头,无非是想踩她一脚,既想落井下石又还要在陈家人跟前演戏,真是太为难她了。
叶知知懒得戳破她,看向又抽起烟来的陈爷爷,“爷,这就是你说的给我的交待?”
“咳咳……”陈爷爷被烟呛住,陈奶奶横了叶知知一眼,忙去给他顺气,被陈爷爷挥手拒绝。
“她从我那里拿走的钱一共是二十块,布票我没数,但肯定不少,”叶知知目光扫过地上那一摊,收回目光,“宿舍的床褥子上还留着陈建业的脚印,不用怀疑,肯定是他。”
“我没有!你才是小偷!”正在哭的陈建业突然爆,冲着叶知知怒吼,蛮牛似的就往叶知知冲过来,被陈二叔拦住。
“没有没有!建业一直在酒厂外头玩呢,怎么会是他!”赵秀菊也不哭了,做势就要冲叶知知磕头,“二娇啊,妈知道妈对不住你,是我手贱我赔钱,可你弟弟是清白的,你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啊!”
“可能是别家孩子呢,你们厂院里那个煤渣,好多小孩子在那里捡煤渣啊,可能……可能是他们摸进去干的呢,二娇啊,你不能这么对你弟啊,他可是家里的独苗苗啊,我求求你了,放过你弟弟吧!……”
叶知知怎么会受赵秀菊的礼,直接跳开了,说实话她真的完全不明白赵秀菊对陈建业的爱,在她眼里她儿子千好万好,但凡别人指出不好来,就是看不得她儿子好,是别人心眼坏。
想到陈建业从外边“捡”东西回来时,赵秀菊摸着他的头夸他聪明的样子……叶知知懒得再去思考这种问题,她对陈建业没有责任。
“大,大伯娘,证据证据……”陈金花在一边小声地开口,被杨满春皱着眉头拉到身后。
叶知知当然没有忽视陈金花眼里的幸灾乐祸,想必她早确实陈建业有三只手的习惯吧,还居心不良地提醒赵秀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