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你是想叔婆了吧,叔婆一家都去吃满月酒去了。”陈爱娇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一会就有了小半背篓的树叶,“听三堂婶说,明天就能回。”
没见到叔婆,能得到准确的消息也是不错的。
两个人一个负责勾树枝,一个负责撸树叶,没一会就摘了一满筐,陈爱娇往里压了压,打算再多弄一点回去。
猪并不是什么树叶都愿意吃的,长在路边猪能吃的树叶整被村里人扯得差不多,想要扯得多,还得走远一些,叶知知也不认得这种树叶离杆会有白色汁(粘手)液的树叫什么。
跟着陈爱娇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陈支书家的院坪前。
他家院里坐了不少客,余瑞芳和刘卫国都在,看来都是来看侄女婿的,支书媳妇拉着余瑞芳的手笑得特别大声,陈支书看见叶知知姐妹,笑着招呼两人进屋喝茶吃瓜子。
“大河叔,我们还得赶回家剁猪草了,下回再来你家坐。”陈爱娇笑着拒绝。
陈支书没有强留,一人给抓了一把炒瓜子,才让他们离开。
走远了,叶知知回头看了眼点着电灯在夜色里格外显眼的支书家,她没记错的话,和赵秀菊说话的人,那会就是拐进了支书家。
会是谁呢?
第五十四章遭贼
赵秀菊在邻居家坐着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刚刚听的事,她那个二女儿出息了,听说给人做衣服赚了不少钱,难怪她没事就回家里住一晚,问她做什么也从来不说。
想到越来越不服管教的二女儿,赵秀菊心里又气又怒。
当年就不应该留下这个祸害,生下来就该掐死了,白费了这些些年粮食不说,现在还专门跟她做对。
回想起她被陈家人逼着回娘家要钱时,爹娘兄弟看她的眼神,话里话外的嫌弃,赵秀菊心里就像在油锅里煎着。
娘亲舅大,这死丫头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现在她巴上了那两个老不死的,对她这个当娘的看不上眼,给二房的人掏心掏肺,她倒要看看以后二房那两口子能对她有多好,那两个老不死的能不能护着她一世,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还攥死了家里的钱不松手。
夜里回了家,赵秀菊也没有理会陈家任何一个人,包括陈志坚,当然陈家其他人也没把她当回事。
“她这段时间一直这样?”看着赵秀菊完全无视陈家人,就算见到陈爷爷也昂着头走过的样子,叶知知有些傻眼,她还以为赵秀菊就对自己这样呢。
陈爱娇担忧地点了点头,赵秀菊这一段时间以来,虽然还在陈家生活,但似乎一直流离于陈家之外。
其实这种状况和叶知知被冷待时非常相似,只是陈爱娇当时不觉得,似乎女孩子在陈家天生就低人一等,就算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也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赵秀菊不一样,她生了陈建业。
在这里儿子就是女人的底气的年代,赵秀菊这些年来一直是挺直在背在陈家过日子的,就算是面对杨满春时也从来没有低过半分,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