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懒得理他这话,她捂住有些不舒服的小腹道:“别说了,我难受。还有,你离我远一点,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你才应该赶紧脱掉这身衣服呢!”
说完,她就捂着肚子在炕上打了一个滚儿,脸上的气色瞧着还是很不好。
……………………
第二天一大早,于墨生是带着一大堆新的被褥来的。
他急吼吼的将被子给放下,在东屋里探了探,竟然没有找到赵寒的身影。
“于叔叔,我爹爹在灶房里给我娘亲做炸肉呢!”小九胖乎乎的小指头指了指灶房,于墨生啧啧了两声,赶忙过去找人。
“大哥,自从嫂子来了,你们家这油可是蹭蹭蹭的用啊。”他趴在门口,打趣道。
“被子带来了?”男人没有回头,他长身玉立,站在这不大的灶房中,很是违和。
“嗯。”于墨生点头。
“你过来。”赵寒透过窗户,瞧见儿子正在门口玩儿,距离这里还很远,他就将于墨生给叫到了跟前。
于墨生探手偷了一块炸肉,正在被这绝好的味道给惊艳的时候,就听见赵寒问道:“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想依靠你?”
“啊?”于墨生差点被呛到,他看着赵寒这不是开玩笑的模样,想了想,回道:“大概是不相信吧?”
“她凭什么不信老子?”赵寒听见这话就来气,以至于他手中的筷子快要把炸肉都给戳城渣渣。
于墨生擦了擦手,他看向赵寒,声音冷静:“大哥,你真的想听实话?”
“快放(屁)。”赵寒没好气儿的道,一脸的暴躁。
“很简单啊,假如你是嫂子,你觉得你会信任自己的男人嘛?”于墨生问道。
赵寒确实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白瑾自从嫁过来,一切祸事要不然是因为小九而起,要不然是因为自己而起。很多事情,即便他背后悄悄的给处理妥了,但明面上也没同她讲,她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还被她看见自己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
这要是被他看见她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他最宽容的做法就是剪掉她的头……
哦对了,还剪了她的头,她明明那么臭美……
所以,于墨生很快的在赵寒的脸上看见了很是复杂的神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滚吧。”在过河拆桥这一点上,赵寒挥的淋漓尽致。
于墨生在走之前,还是顺走了几块小炸肉。
这可是赵某一大早就起来腌制又亲自炸的,机会难得!
………………
经过昨天一天的修整,白瑾今天的状态好了很多。就在她专注的吃饭时,跟门神一样杵在一边的赵寒忽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梁知和王县令的事儿?”
突然嗅到八卦的气息,白瑾疯狂的点了点头,完全忽视了,向来神神秘秘的男人这次竟然这么好心?:“不要让九九知道,我觉得这个王县令或许是个狠人。”或许他有胁迫梁知也不一定。在她看来,梁知绝对不会是那种轻易爬炕的。
“今天晚上我带你去看!”对于白瑾的猜测,赵寒没有回答,而是用事实来证明了。
所以,当这天晚上,白瑾被赵寒抱在县令家后院儿的瓦片上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在瓦片之下的屋子中,不可描述的声音阵阵传来,白瑾的脸颊有些烫,她不敢置信的盯着赵寒。
“你说的真相,就是带我来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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