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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这话的人是阿瑟,哈伦就只觉得他可爱了。
“哈德斯,快把他赶走,不然你以后就别想进我的房间了。”
察觉到他的厌恶,哈伦顿时心急如焚,想要解释,又被闹腾的触手搞得分心。
“我……”
他下意识抓住他要脱离的手,粗糙的大掌紧紧把着阿瑟细嫩的腕子。
比想象中还要滑腻的手感。
一股冲动涌上来,令他四肢一阵酥软,掌心开始分泌出一种粘稠、令人不适的半透明液体。是坎摩尔发情了。
看着少年漂亮却惊惶的眼睛,他又何尝没有这种想法?
抿着干涩的唇,喉结上下微动。
“别赶我走。”
原本深邃的眼睛忽然变成一种类似章鱼的横瞳,黄澄澄的,如同追踪猎物一般紧盯着阿瑟。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们都是异类,我们天生一对,你是我的。
无声的宣言,是他和坎摩尔共同的想法。原本整洁的白袍忽然如灌风一样鼓起,不可名状的漆黑触手从底下蔓延。
一条肉滚滚的粉色触手顺着手臂,缠在少年柔软纤细的手腕上。
蛇一般蜿蜒爬行,血肉镣铐似的紧紧箍着他,留下一道半透明的水渍和吻痕似的一串串红梅。
他越惊惶,圆润的眼睛可怜地瞪大,便越令触手激动,尖端害羞似的蜷缩、身上诡异的发红,动作却一点也不减缓。
“够了,你吓到阿瑟了。”哈德斯挑开冒犯的触手,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
“就算是检查,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猩红的眼眸与那双黄金瞳对视,毫不顾忌的杀气,如果他再敢挑衅,哈德斯绝对会不顾情分杀了他。
他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出哈伦医生的心思。
挥舞着的触手瞬间消失,白大褂下又恢复宁静。
“我讨厌他,哈德斯,你快赶他走。”阿瑟小脸皱成一团,总感觉被占了便宜,却又说不上来,毕竟只是摸了他的手而已。
哈德斯毫不犹豫起身送客。
“你也听到了,滚吧。”他笑着,眼中流露出一点点得意的神情。
好像在说,你看,阿瑟选了我。所以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贱嗖嗖的,他从没发现哈德斯还有这么讨人嫌的一面。
哈伦医生面无表情地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