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
呃，没想到她最后露馅竟是露在了吃上。
“然后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零九的？”
“飞dao，身手，还有qiang法，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比我基地里的那些人都厉害，特别是那标志性的飞dao，很难让我不往零九上头想。
只不过之前我也一直只是怀疑，直到前天晚上，阿澈他传回来一条消息，零九死了，死在空鸣山上，而她的死亡时间和江柠被救起来的时间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空鸣山突然来了帝都，还伪装成了江柠的样子，但是直觉告诉我，你就是零九。”
感情是她前世的死被挖出来了，不过，纪渣渣若是知道自己是真的死了，并且还重生了会如何？
况且自己占了原主的身子怎么着也得有个交代吧。
江柠这般想着，便也说了出来，“那个纪先生，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不过你得答应保密。”
江柠话落，纪修泽心中一突，随即点了点头，现在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保密了，就是媳妇儿要把他嘴缝起来他也同意。
“那个当初在空鸣山上，我遭人暗算是真的死了，再醒来时就是江柠了，而真正的江柠应该是在掉下河里时就已经死了，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说，应该是重生。”
江柠话落，偷瞄了纪修泽一眼，以为他肯定会震惊错愕，却不想后者却是低头沉默，气氛有种诡异的安静。
其实他早就猜测到这一可能了，只是他潜意识里，一直害怕面对因为自己而害死了原本那个江柠的事实，所以哪怕有太多的不合理，他也一直告诉自己，两个人是互换了身份。
可是现如今，江柠的这一番话却逼得他不得不面对，他真的间接害死了一个人，哪怕他对她没有任何的感情，可到底是个因自己而死的无辜人。
一个人再怎么身处高位，手握权势与金钱，可以为所欲为，看遍了这世间的生生死死，但终究不能泯灭了良知，也不能为自己的过错开脱分毫。
“你怎么了？”
江柠的声音响起，纪修泽摇了摇头，“没怎么。”
“没怎么吗？可是我怎么瞧见你是在愧疚，因为曾经那个江柠而愧疚。”
江柠话落，纪修泽怔了怔，嘴唇阖动，但到底没有否认。
见此，江柠点了点头，不错，有这觉悟不错。
“你确实应该愧疚，毕竟曾经那个江柠的死可是跟你有很大关系，你的态度是造成她悲剧原因之一，只不过我现在有个可以让你忏悔的办法。”
“什么？”纪修泽抬起头，眼底似有一丝光芒。
“帮她报仇，找出那个害死她的凶手。”
“害死她的凶手？什么意思？”
他一直以为江柠是因为他的怀疑和指责跳河自杀的，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意思就是江柠她是被人注射了大量迷药给丢进河里的，我曾经以为是秦婉柔干的，但调查看来应该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