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从来没?听你说过。”听到这?句话,一旁扭打成一团的灵玺跟何青末一同停止了打闹。
“你认识的。”谭霓君神?色淡淡,唯独一双眼如炬,盯着灵玺。
“不会是……云风致吧?”灵玺脑海里第一时?间跳出来这?个?名字。
谭霓君耸肩,默认了。
“不是,谭姐,你喜欢她还天天对她那么严格?”
灵玺可?是听宋漪说过云风致多惧怕谭霓君这?个?督察员。
谭霓君移开了眼。她明明是恨铁不成钢,怨云风致的颓丧。
云风致分明颇有能力,颓废了几个?月还能一招掣肘住谭霓君,本是个?能当队长,甚至总领的人才。
现在这?么颓唐,分明就是被那场意外伤了心,不肯再努力。
但这?么多话,谭霓君没?法跟外人说。
“不是所有人的喜欢都那么炽热。我?要是不喜欢,也不会争取这?个?职位,调回?燕京了。”
“你不喜欢燕京?”
“燕京乱,却又太复杂。以我?的职位,呆在燕京,要做什么都如同逆水行舟,摸黑前进?。我?又不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入了队。”
谭霓君说罢,摇了摇头,拆开了桌子上的包装。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给小玺庆生,来吃蛋糕了。”
几个?人也就没?有多纠结谭霓君的话,高高兴兴围在一起吃蛋糕,吃晚饭了。
吃完饭,谭霓君照旧把电视调到k歌模式。何青末举着话筒,已经开始霸麦了。
“不唱吗?你以前挺喜欢跟她抢的。”姜煜阳抱着枕头坐在灵玺身边,望着她,说道。
“不太会了。”对姜煜阳她们而言,上一次聚会是半年多以前。
对灵玺而言,时?间已经被拉长到了年,甚至隔了生死。
若不是要急着给母亲筹备医药费,灵玺连画都不太会了,大概也不会想去碰画笔。
她是为了母亲,硬生生逼着自己把绘画捡起来。
被关久了的鸟,一朝得到自由,出了笼子,第一件事情不是放声歌唱,而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瑟瑟发?抖。
沉闷久了,心中只剩了迷茫与恐惧,总归是会对许多事丧失兴趣的。
“唱歌而已。就咱们四个?人,你唱跑调也没?人怪你啊。”谭霓君坐在她旁边接着话。
“或者,你想和我?们聊聊宋漪。”
灵玺瞪她一眼,随即拿过茶几上的另一个?麦。
两首歌过去,灵玺才终于回?到了曾经的状态,情绪被调动起来,肉眼可?见的畅快。
唱过歌,她们又玩起了桌游。
灵玺被忽悠着喝了两杯葡萄酒,脸色微醺,脑子倒是还算清醒。
“小玺,你又输了。这?次必须选真心话。”姜煜阳狐狸似的,笑眯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