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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情,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我以为你发疯去那皇宫里作死。
被抱住的金情眼睛短暂的放空了一会儿,她的手微微抬起,又微微放下,随后又变得清明。余夏也很快松开了她,又看她眼神平静,不似风批状态,她有些不经大脑的询问,“王...慕倾”
余夏问完她就后悔了,她看见刚才还在茫然状态下的金情又露出嘲讽的笑意,“你把我认做她?”
“啊,我一时间叫错,我,我,不是故意的。”余夏去拉她的手,被金情盯着,“我允许你了么?”余夏缩回手,打着哈哈哈,随后又像个小媳妇跟着她,她自嘲舔狗舔狗一无所有,被金情瞪了,“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要去哪里?”
“回家。”
“回家好啊,我们一起回去。”余夏心想舔狗就舔狗吧,她真怕金情这个疯子把命为玩没了。
那之后的几天里,金情并没有再提那夜皇宫的事,城里的传言并不少,说是有一伙儿贼人夜闯皇宫,连同宫里的内应,先向皇帝下毒又刺杀皇上,幸亏皇帝福大命大,只是身体受了重伤。
而至于刺杀皇帝的贼人只说是全都殒命了,却也没有追究到底的意思,大概率就那么不了了之。
余夏有时候会想起白芒,她不知道在死前,白芒是否后悔,但无论后悔与否,都与她没有关系了。再一次经历了死亡,余夏已经顾及不上太多,她恨不得每天每夜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金情,什么都不如稳定炸弹来得重要。
余夏观察她,想要找到金情的喜好,她带她去郊外,绿树环绕,小桥流水,她问她,“这里的景色美么?”
金情反问,“你觉得这里美么?”
“我觉得挺美的。”
“若要是和王慕倾来呢?”
余夏愣了一下,谨慎回答,“无论我和谁来,这里都是美的,如果要是她的话,可能会更安心,更舒服吧。”
“无论我和谁来,这里从来都不是美的,在我眼里,所有都无甚差别。”
金情没有喜欢的东西,给她山珍海味她吃,杂粮饼子也能吃,不喜欢游玩山水,却又能看着两只青蛙打架很久,她有她的偏执,穿黑色的袍子或斗篷,一直在追求好玩的事,她的世界好像只有好玩和无聊两种区分。一个人的世界究竟得多乏味才能靠着这个活着,可既然这么乏味了,为什么那么努力去找寻支撑自己活下去的“有趣”。
“你听没听见我说话,我说我能治你老婆了。我不光能让她回来,我还能让其他的人格都消失。”李公子很是得意,看余夏没有他预想的那般开心,以为她信不过他的医术,他解释,“放心吧,我不给她吃药,也不给她扎针,我给她催眠。没有什么危险,我有十足的把握,唤不回王慕倾,我把头给你。”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