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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忠脱口而出,“她是一个好孩子,她不会主动去害人,但别人想欺负她也欺负不到!你不用担心她!”
“是啊,她是我的骄傲!也还好她不是个坏孩子,要不然百年之后,我又有什么脸去见爹爹和娘亲!”
“你还想为你父亲讨回清白么?”
陆裳摇摇头,“后来我想父亲临死的那句话,可能并不是要我证明什么,他只是想要表明,他的心清白无暇!他的做法没有愧对。我想就算他知道了自己因何而死,他也只会说上一句,’他嫉随他去,吾清,与汝何干!’”她终于释怀了,“对了,那天死的人是谁啊,就是你误会余夏杀了的人?”
“一个无关紧要的...泼皮无赖!”
......
陆裳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余夏这几天心情也是大好,尤其是她听说国公府里因为谢忠和陆裳都不见了,闹得是鸡飞狗跳。想到国公府上下都把余知荣看成了老王八,余夏觉得胃口大开,米糕都能多吃一块了。
“倾倾做米糕的手艺又精进了,再来一块!”余夏舔舔嘴唇,又从盘子里又拿一块!刚好这时,王慕倾从外面回来,她气鼓着嘴,坐在餐桌旁边,不怎么理人,却故意哼声。
“怎么生气了,是不是去外面买东西有人惹你不高兴?你告诉我是谁,夫君替你出气!”余夏单着一条腿围着王慕倾转来转去,但王慕倾就是不理她。
“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外面又有人说难听的话了?你告诉我啊,别让我着急!”
“没有别人,是你!”王慕倾走了,而后折返回来,把桌上的米糕也拿走了。
好家伙,这连米糕都不让她吃了!
但余夏仍然一头雾水,她也没做什么不对的事啊,怎么惹到她了。她抓到秀儿询问,谁知道这主仆二人一个腔调,就是一个字,哼!
到了夜里,余夏围着王慕倾献殷勤,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哄着的,就差把王慕倾顶到头顶上去勾天上的星星了。
王慕倾好像没那么生气了,松了气,“其实也不能赖你!是你那个结拜的兄弟李游!他欺负了城里打更人的媳妇!打更人报了官,可是李游却在公堂之上说是他家媳妇勾引他的!那种事如何界定啊,虽然主审官很公正,但按照律法也才打了李游十几板子。这李游怀恨在心,竟然在市井之间传播...反正都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王慕倾气得脸都红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后来呢?”
“打更人的媳妇投河了!打更人拿着棒子去找李游报仇,结果反被他打断了腿!打更人还被官府抓去关了起来,可怜了那些孩子没了娘,这要是爹又被关着,该怎么办!你说这事的罪魁祸首是不是李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