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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呜呜呜!公子,我...我不是故意弄伤小姐的,求求您帮忙求求情,小的就剩那么点头发了,都要薅秃了。”他不敢直视王二娘,只敢鬼哭狼嚎的向余夏求助。
“放不放!”
“不!”
“呜呜呜!”
屋内三人的声音贯穿始终,旁边其他锁匠瑟瑟发抖。一屋子守候的下人手忙脚乱不敢劝阻,只敢苍蝇搓手般的低下头,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夜里听得格外让人心颤,余夏的太阳穴嗡嗡跳,她喊的脖子上的筋凸起,“再问你,松不松手?”
“就不!”
看着王二娘手腕渗出的血越来越多,余夏咬牙启齿,“萧山,拿剪子来...”
手起,剪刀落,地上掉落了许多零散的发丝。
锁匠得救了,也秃了。他收了银子,又笑了,头发换一锭大银子,还是太值了,回去要买条新裤子,因为刚刚好像有点...吓尿了。
众人跟着松了一口气,只有王二娘和余夏有些不对劲儿,王二娘梗着脖子,撅嘴偏头不看余夏,同时又满脸的怨念,比起弄得她手腕受伤的锁匠,吼她的余夏更让她气恼。
“带他们出去领赏...”
光是听余夏说话的语气,萧山就知道主子真的怒了,萧山甚至觉得主子这次有些可怕,这和他以往所见都不相同。
哎!也是,平日里,对待主子那般温柔的夫人变成了乱喊乱叫的“失心疯”,往日所有的情意都化作泡影,而忘记了爱人的夫人呢,再次清醒过来是不是会更难过,可能还会因为伤了自己的爱人而陷入无限的自责中...
一时之间萧山都不知道该心疼谁。
还是更心疼余夏吧,清醒的人总是要得面对得更多,承受得更多,痛苦也更多!萧山叹了口气,他在心里祈祷“失心疯”的夫人能对余夏说一两句软话,只要那样主子就不会生气了吧,毕竟是自己的爱人。
他为她们轻轻阖上房门...为她们阻隔了一切吵杂。
房间里变得安静,王二娘仍旧梗着脖子,像是小孩子赌气一般不去理余夏,她在怪余夏同自己唱反调饶过那个锁匠,她更怪余夏对她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