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绿纹还是第一次遇到周毓这种左搂右抱的情形,而且她自己还是周毓怀抱中的一员。绿纹心底自然而然地升起一份抗拒的情绪,挣扎着要站起身,可周毓那箍子般的手臂却在她腰部施加了令她离不开g头的力量;绿纹不禁有些羞涩又有些愤怒地瞪了周毓一眼,冷着脸偏开头去。
周毓在同样有些扭捏的金荷面颊上en绿纹的耳根说:“绿纹、荷姐、萍萍,经历了风风雨雨今天我们四人终于聚在一起了,我非常感谢你们能信我、爱我、伴随我,我在这里向老天爷发誓,今生今世一定与你们不离不弃,相爱到老。但是,因为国法限制我只能采取结婚、离婚、再婚的方式,让你们每人一次做法律意义上的新娘,然后大家以前夫前妻的身份生活在一起。现在我最爱的人儿都在这里,你们告诉我,愿不愿意我采用这样的方式?”
金萍噘嘴说:“不愿意还能怎么办?你这坏蛋,人家这辈子可不想过没有你的日子。说吧,今天你和绿纹同来,是不是绿纹她爸妈同意你们结婚了?”
周毓点点头说:“叶叔叔和陶阿姨都同意了,但我还要过两三个月才满法定的领证年龄,而且目前也没有新房供我们举办婚礼;所以我准备等新房落成后再举办与绿纹的婚礼,大概也就是在明年的元旦或者节前夕吧。到时荷姐姐和萍萍你们都必须回来参加婚礼,因为我想在公开的婚礼当晚,秘密举行我们四人的婚礼,这样你们也算同时和我结合了,好吗?”
叶绿纹心里仍然有些抵触,自己的婚礼最后将变成集体式的,颇让她有些受伤的感觉。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这样似乎更公允一些,更能营造家庭的和谐氛围;毕竟在法律上她已经占据了周毓结发夫妻的位置,无论金荷还是金萍与周毓再婚都是让人轻视的二婚或三婚了,因此叶绿纹用点头表示默认周毓的提议。
金荷的心情很复杂,姐妹同shì在古代或是常见的事情,可这是现代,这种行为往往被人们看作一种不伦之情。在今晚之前她仍是抱着拖一天算一天的太极心理,现在到了必须直面的时候,她又有了种无所适从的傍惶感。但周毓坚定的手臂和他那不容置疑的爱恋之情给了金荷勇气,将她那冷yàn而散发着热力的面颊靠在了周毓肩头,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得妻如此三美,不枉我重生一回!”周毓心中感慨着将金荷与绿纹拥得更紧,金萍有点吃味地说:“不是说要去雅园玩吗?我跟姐换衣服了,今晚我和姐再登台唱首歌,也算是我们在雅园的告别演出吧。”雅园造就了她和姐姐,金萍对雅园多少是有些感情的。
金萍说着脱起了身上的旗袍,她与周毓已经有过多次抵死缠绵,当着绿纹在周毓面前换衣服这种挑逗他兴致的事情虽然是第一次,但却让她感觉有种异样的刺ji。(大多美丽的nv孩都有点暴lù癖好吧?
金荷毕竟是黄hua大闺nv,推了推周毓说:“你出去吧,要不我就到洗手间去换衣服,那样我妈会因为意外进来看情况的!”
洗手间气温寒冷,周毓当然不想心爱的荷姐姐感冒伤寒,起身说:“那我在客厅等你们,好好化妆,将你们最美丽的形象留在晓城。”
叶绿纹怕让金家父母看出她与周毓之间的关系,因此留在了房间里,周毓则与金大福重拾了园林苗甫的话题,两人商量起园林苗甫的筹建工作来。
金大福多年担任闲职领导,对仕途早就没有要求;之所以能保持住那份恬淡的心态,与他寄情于修身养xìng的hua卉培植与根雕制作这类雅事是分不开的。多年的冷眼旁观,令金大福对国营企业经营管理方式的各种弊端十分清楚,与周毓谈起他揣摩的最佳管理方式时说得头头是道。金大福这种去芜存jing附加创新的管理模式一经说出,周毓不禁大为叹服。心中感叹:想必许多终身碌碌无为的官员并非没有才能,只是没有一个令他们展示才能的平台而已啊!
虽然只是周毓这个后辈小子的频频点头赞同他的观点,却令金大福有种找到知音的感动——想姜子牙八十岁才获文王赏识,我金大福不过龄届六十,有个好的平台又尝何不可成就一番事业?
正当金在福滔滔不绝口水横飞地畅谈未来时,jing心打扮后的金氏姐妹与叶绿纹携手而出,金萍打断了老爸金大福先生慷慨ji昂的演说:“爸,周毓的园林苗甫还没有得到土地批复呢,您再好好规划规划,等周毓拿下笔架山那片土地时您好大展手脚。”
周毓却说:“金伯伯,我非常赞同您的观点,不过我明后天就送荷姐和萍萍去香港了,为了尽快拿下笔架山那块土地,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做一份园林苗甫的立项申请?申请做好之后请绿纹他爸帮忙审批,然后后jiao给李县长就行了。我明天会拜会李县长,请他帮我搞定这个项目的土地征收。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我想笔架山归属的杨家村肯定很高兴在过年前得到一笔购地预付款,过个féi年的。”
金大福虽然对企业经营管理有所关注,但却没有独力主持过项目开发,而且项目申请书需要多方面的资料数据支持,做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为难。不过既然未来nv婿寄与重托,他自然要迎难而上了,郑重地点头说:“放心吧,我会尽力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