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高兴,喝得太多了……”李君玉脸色微红着,显然很是激动。
沈君瑜抱住她,让她枕于自己膝,道:“如今的你,可还有遗憾?!”
“没有,只是觉得如今的一切像是做梦……”李君玉道:“真好,君瑜,有你在,真好。”
“千机门有送了贺礼来,”沈君瑜道:“是给你的,你收着吧。”
李君玉道:“好,我收着。劳他们在山门还如此费心了。我得多谢他们。千机门的东西可是好东西,母亲与外祖说,茶好喝,酒也好喝,很是醉人……”
“喜欢好。”沈君瑜道:“我也,此生无憾事了。”
“余生愿与你携手,子孙满堂!”李君玉笑着道。
沈君瑜红了脸,却是郑重而认真的点了点头。
手微触时,是心尖到指尖的颤动,龙帐缓缓放下,只余满室温香。
这一晚,沈君瑜可真是被折腾的够呛,他虽体弱,但也是血气方刚,只是力气始终不及她。
这个如野马一样的人,善于骑马,但善于骑人。
接连几日,沈君瑜总是连御庆宫的宫门都出不了,每日都是在沉睡。
人在累极之时,哪里还能有以往的那些多思。沈君瑜只觉得到她身边后,尤其是成亲后,总是累极而眠,成亲前,以及之前于夜间多思的毛病是彻底的没了,因为太累了……
人的睡眠够了,休养才得以延续长久,沈君瑜虽然最近很累,却觉得精神很好。
清晨,李君玉朝回来,沈君瑜才醒。
一醒来听到外面画眉的叫声,他披了衣服出来,道:“怎么了?!”
“在打架呢,是海冬青要啄它,”墨砚笑着道:“画眉也是叫的欢,其实真没被怎么样,这鹰也不过是闹着玩罢了,它可护短了,只准自己欺负画眉,别的人想欺它,这鹰自个儿还不肯答应了……”
沈君瑜听着也乐了。
李君玉道:“不同类的两种动物,竟也能相处融洽,由它们闹着去吧,这画眉从小精,这鹰欺负不了它的,它知道要找人保护自己。”
沈君瑜听的笑的灿烂,道:“这鹰不欺负欺负它,没乐趣了一样。”
“它对画眉对我还亲呢……”李君玉道:“由它们闹去吧。”
沈君瑜看她执起自己的手,问自己,“……现在的生活,幸福吗?!”
“嗯。”沈君瑜沉沉的应一声,道:“像家一样,我很喜欢。”
“那让它永远是个家,像个家……”李君玉道:“宫是我们的宫,家也是我们的家,我们自己做主,算是朝臣也别想主宰。”
“朝出了什么事?!”沈君瑜道。
“流放了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李君玉淡淡的笑着道:“不是大事。”
沈君瑜多聪慧的人,他知道李君玉一向是能容人的人,若是做了什么决定,必定是已经被触犯到了底线。
“可是有人盯了宫?!”他道。
“你啊,是太聪慧,什么也瞒不过你。只是此例绝不可开,我也是零容忍,”李君玉道:“他们能塞一个,便能塞一千个,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当我是什么?!朝诸大臣都有事要做,只有他们闲着没事,无生事。这些世家,现在才开国,已经开始活跃频繁了,不给点颜色,以为我是病猫呢……”
沈君瑜没再多说什么。
“这些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