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将,不如下来与本将交战,我们试试马功夫,若是你无信心,我们也可排兵布阵,较量一番兵法,如何?!一直躲于城墙后方,算什么本事?!”
韩振道:“……只怕他们吓破了胆,此时,根本不可能下墙交战的了。”
城守将大怒,道:“韩振,陛下待你不薄,你竟敢叛敌,待捉到你,定将你施以剥皮抽筋之刑,以正你不忠之罪名。”
王玉风听了大笑,道:“那守将不敢下来便罢了,还要威胁我军韩将军?!有胆的报名来,速下城来交战,否则攻破城门,立即取下尔等首级!”
那守将大怒道:“狂妄大言不惭的小子,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不配知道我的姓名,此城紧固,我军无数,想攻破城池,做梦!”
“饭都吃不饱了,还欲打赢我军?!”王玉风道:“董将军,攻城吧!”
“推千机战车来,再搭云梯……”董昌道:“抱木柱来,叫盾牌掩护,弓箭手继续朝城内射击,即刻攻城!”
“是!”三军一听此令,早已迫不及待,他们撞城门的撞城门,推战车的推战车,搭云梯的搭云梯,相互合作着纷纷的了城墙。
城诸人射下一个,还有十个,一时之间,城墙之下密密麻麻的全是爬来的朝廷兵马。
城的副将们都急的头皮发麻,道:“将军,不若下城交战罢,再这样下去,我城迟早得要告破啊……”
“泼油,给本将烧!”守将怒道:“丞相说了要死守,我们军马虽多,却不是董昌的对手,他们装备精悍,兵强马壮,我军却连肚皮都不饱,怎么是他们的对手,交战?!交战无非是送死,怎么是赢?!”
“多说无益,给本将速去泼油,给本将烧!?”那守将面色狰狞的怒道。
当下不少兵士便朝着云梯泼下油去,当即点了火,有朝廷不少兵士狼狈的从云梯滚落下来……
董昌在后面看的脸色不虞,怒道:“撤云梯,换千机战车,后方还有多少千机战车,给本将速要拿下此城……”
“是……”当下便速速的去换成千机战车,不少兵士被火烧成了一团,但大多数虽被同袍们扑灭了火,但还是有不少人因为火扑灭不了,而活活被烧死的……
士兵们脸染着巨大的悲愤,一时之间呼杀声阵天,道:“……杀,一定要拿下此城,为同袍们报仇!”
“报仇!报仇!”
这世间最恐惧的力量,永远是不惧死的兵士和不畏死的勇气。
那守将万万没有料到,火攻不仅没有击退攻城兵士,反而让他们斗志更高,更是誓死也要拿下此城的态度。一时之间也有点慌了神……
“将军,他们换成了底下的战车了,此车方有挡,也不知是何制成,油泼下去,竟然烧不着,火势无法蔓延,威力小很多了,这般下去……”
“将军,此千机战车听闻是千机门所出,与那千机弩一样,实在是威力无穷,一静一动,我军之军备不能敌啊,城下人已经爬到一半了,将军,快拿个主意吧……”
几人正说着,只见有一箭嗖的一声射入他们的后方的木柱,入木三分。
几人幸亏躲得开,否则定是脑袋开花,一时之间竟是冷汗直曝,往城下看时,正看到董昌拉着弓正在城下呢。
守将又气又怒,道:“给本将放箭,杀了董昌,朝着主将射,”
然而箭刚至,已有盾牌将董昌护在了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