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两位暂且住于宫中,性命定然无忧。”
“既是如此,便劳烦王爷照顾了……”顾长娆道:“还望王爷以大局为重,是要一个盟友,还是一个无法战胜的敌人。”
顾修叹了一口气,虽未与她决战,却已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告辞后出来,顾修回到书房,谋臣道:“王爷,他们是在威胁你!”
“身为俘虏,却依旧不惧死,还要为她谋,甘愿为她而死,这样的人只是一个缩影,本王拿什么做她的对手!?”顾修道:“将郭赞的人逐出我宫城,不准他们踏入一步!”
“王爷是怕李君玉了吗?!”谋臣道:“还未打,却先怯?”
“这与怯无关,为一郭赞,的确不值得,这郭赞早已式微,若是换一个强大的盟军,我也就答应了,可是郭赞不行,为牟私利,眼界不够,只余心狠,又有何用?!”顾修道:“那凌云帆都背叛了郭赞,宁死也不愿通我族,可见郭赞底下人心极为不齐,郭赞成不了气候,我不想节外生枝,生出麻烦来,在统一我族前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要与李君玉一战,也不该是为护郭赞,他是想利用我居多……”
谋臣想了想,到底有点可惜,道:“若是换个脑子好一点的,也未尝不能合作。”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郭赞不过是想在我与李君玉中间周旋罢了,这样的人,确实讨厌!”顾修道。
“他对待他的谋臣也确实是狠,那凌云帆倒是个有大义的人,却依旧被郭赞的刺客所杀,这郭赞不是个能容人的,所成气候也大不了……”谋臣叹道:“只是中原人一向对我族十分排斥,若非有强大武力,不能使他们轻易屈服啊……”
“若想取中原,谈何容易?”顾修道:“还有一个李君玉,李君玉,有她在,要取中原,遥遥无期,除非她死。”
谋臣沉默了,顿了一下,又道:“连一个女人都能大义到为她而死,王爷……”
“现在妄想中原为时过早了,当早早定下我族才是……”顾修道:“否则根基不稳,以后不是我们想取中原,而是被她所灭了!”
当下便以婚事为重,便将郭赞的使者与人手全部驱逐出了戎族。
郭赞哪里甘心,听到消息的时候,有些不可置信,怒道:“好,好啊……这个顾修也是个不识好歹的,行,行,很好,既然如此,老夫便去投其它部落,就不信除了顾修,戎族没有其它人了,好一个顾修,很好,很好!”
当下郭赞恼羞成怒,便想尽了一切办法与被顾修逼的节节败退的其它势力勾搭上了,开始处处与顾修作对。
而凌云帆的死,却在他心中没有掀起一点点波澜,只是灭了凌云帆家中所剩不多的几个亲族。
文轩听闻凌云帆的消息的时候,心中有点闷痛,叹了一口气。
青蛇担心的道:“没事吧?!”
“他与我,不过是各为其道,死亡也没什么好可惜的……”文轩道,“这是他的选择。”
“心里闷就说出来,何必非要看得如此的清?”青蛇道:“你这样的人,太清醒,活的太累了。”
文轩红了眼眶,看着秋天的田野,有晶莹的东西一闪而过。
郭赞的动静如此的大,有点丧心病狂也要与朝廷与顾修作对的态度,让益州周边的诸候都有点吃惊。
“这郭赞现在变成了一条疯狗,还是少惹他为妙,否则他定能将我们拖下水……”众人心中皆是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