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些珠宝,无用的罢了。不能活命!
“那肖铮与华林芳是想用此城,与我们陪葬啊……”谋臣道:“三城,只区区三城,便引的冀州大军进如此绝境……”全军覆没,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了……
众将脸色灰败,看着城下三里开外,按兵不动,十分冷静的大军,更加灰头土脸。
无水,无粮,无柴火……只有珠宝与兵器。
没有翅膀,他们能支撑多久?!
一开始是可以宰马,喝马血,可是,后面呢……只怕是要吃人了。
一想到此种情境,各军士都互相的防备起来,连觉都不敢睡了,生怕被同袍吃掉。
沦落到此境地,却完全插翅难飞,一时之间,赵胜完全是陷入到绝望中去了。赵胜迟迟下不了决断,弄的军心更加慌乱不堪。
且说那后军,押送粮草与辎重的兵马也足有万余人,却被并州兵一齐冲散,当下便被斩杀上万人,一个没留。断了赵胜的后援,这一万兵马也有损伤,但他们极其骁勇,再加上此时有利,根本不惧死,因而很快就将粮草与辎重全部拿下,见并无援兵来,便也没有烧了粮草,又得知此时的赵胜已经中计,当下大喜。
立即就押了这些粮草与辎重立即回了华林芳那儿交差,当下交了粮草与辎重,领了大功,立即就带了一万兵马,增援围城之战。
三万人,立即增到了四万人马,此城几乎是连一个苍蝇也飞不出来。
赵胜焦头烂额,还妄想从城墙上想办法出去,或待后军援至,然而,时间越拖,军心便越加散乱……
且说那李筠带着人马一路急行,火速的往冀州城跑,哪里知道就遇上了来堵他的肖铮。
李筠吃了一惊,道:“肖铮,你为何独独不肯放过我?!”
肖铮一面围堵,一面狂追,遇上敌军,立即交起战来,李筠欲跑,那肖铮却拦着他的马,怎么也不让他跑,闻言冷笑道:“这就要问问你了,并州府并没有亏待了你,你为何要跑?莫非并州不能容你这英雄之心?!让你这般的不服气,不甘心,自叹无用武之地,非要跑的远远的?!哈,你是皇叔,自然有野心,如今还问出这等话来?!糊弄谁?!”
李筠黑了脸,一面抵抗,一面跑。
肖铮冷笑道:“也得亏是你,若非你,并州之计怕是不成,此下,冀州已是我的掌中之物了……”
李筠道:“你不去杀赵胜,不去拿冀州,却为何独追我不放?!真是蒙肖将军看得起?!”
“冀州军马空虚,赵胜有勇无谋,哪及你,若是今日走脱了你,只怕十个冀州也及不上……?”肖铮讽笑道:“皇叔可是蛟龙,自感水浅,不能困住你,非要走向大江大河是不是?!可惜,有公主一日,你这条蛇怕是再也飞不了天,成不了龙了……”
“莫非你是怕我阻了李君玉的路,她这么的没有信心?!”李筠激他道。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肖铮道:“就是看不顺眼,不除了野心之辈,怎么能放心?!由着你在中原大地上作怪,恶心的很!你挺会造时势,就更不能容你在外面兴风作浪了!”
李筠听了也是大怒,见他句句皆是贬损自己之意,也是恨的不行,冷笑道:“也枉了你与华林芳的计策了,处处咄咄逼人,步步算计,也枉了肖将军这般看重,千里追杀!”
“华行军为了杀我,可真是用了多少心思,从一开始万民上书就在算计我做领头人,为着是什么,我清清楚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