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实在无多大用处,但他们依旧在努力。
守将看着动静,有一亲兵近前对他道:“大人,大军已到了,他们说还望将军多守一会,务必要等到中军赵胜的三军前来,只要他们入了城,便死定了。届时,还望将军,一定要安排好余军以及所有百姓,从密道离开此城,密道外已经准备了火油等物,以及砂石等,只等人一旦离开,便马上封了密道,叫他们全部围在城中,不得出来……!”
守将点点头,道:“我尚能坚持,你去告诉他们,到时定一个人也不会少,百姓也一定也不会少!叫各位将军放心。”
“成败全在此一举!”兵士道:“城外四门也都早准备了柴火,只等他们一旦入城,便将四门全部堆上柴火,淋上火油,他们飞也飞不出去……”
到时大军一围,除非他们长了翅膀,否则,难以施为。
守将点点头,道:“华行军还有何计?!”
“此城是特意弃了的,华行军说,倘他们冀州军实在反抗太胜,而三万兵马不好围困的话,因此城地势极低……”亲兵低声道:“……会引冰水灌城,只是此计有违天和,华行军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施用此计,只是以防万一,万一三万兵马实在困不住这座城,便用此计,只不可叫赵胜大军再回冀州!”
守将定了定心,道:“此计甚好,虽有违天和,倘若,赵胜的大军实在厉害,只能如此了,只是这些人怕是得淹死,冻死,没人可降,确实是有点有伤天和,华行军以后等天下大定也会被人所诟病,终是中原人,若此计太毒,到时,必会……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此计,倘这些人不是中原人,是外族人,什么计都可用,可是没办法啊,得考虑后面的影响,若是杀了太多,引冀州百姓不满,实在是得不偿失,华行军想的周到,齐全。”
“其余百姓皆已撤离去了别城,此城,已是真正的空城……”亲兵道:“请将军务必顶一会儿,届时便设法引那赵胜入城!”
守将点头,道:“叫几位将军放心!”
那亲兵便悄然离去了。
而城上的百姓,竟也没有怯惧的,全都一脸的愤慨和决绝。
这边暗探已经回来报于李筠,道:“前面依旧是座空城,不过上面的人并没有弃城而逃,只区区两千人马,却妄想阻击大军,城上更是只依赖些老弱妇孺来阻击,简直是笑话,只怕不过区区一个时辰,便能破城,届时,便屠城……!”
那暗探回禀的时候,语气中带了些不以为然,十分轻视的模样。
老弱妇孺?!
李筠看了一眼谋臣,这不是诱敌是什么,李筠便知此地不可再久留。
他们都能看出来了,而冀州兵,明明吃过并州多少亏,却依旧自大狂妄,连这样的反常则为妖的事都看不出来。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将便有什么样的军士,这冀州兵马何时变得这般的没脑子的?!
李筠主臣二人却没有说破,道:“如此甚好。我们且在这里,不急着前去,万一有变,再去接应,也且稍等一等陛下的中军。”
众人显然都笑了,觉得前面攻城之战,实在太过轻松,不禁言笑晏晏的取笑起来。
李筠与谋臣走到一边,道:“此城不对,此城地势极低啊,大人,只怕他们只顾着取笑,根本都没有注意到此城的不对劲,有一条河流正经此处,万一……此处天寒地冻,是围困之战的极利之地!”
李筠道:“我们得走,还要带着这些人走。”
谋臣道:“臣假托往后去接应赵胜,再回转施计,他们必然会当真以为冀州有失,届时不管有多少人跟随大人回转,也是兵马,大人,不可再等了,再等下去,必然身陷于此,绝不可再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