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快快请起……”李君玉忙扶起他,道:“劳苦程先生了,在江湖日久。”
“臣,幸不辱命。”程观言看她风姿过人,意气风发,心中更喜,道:“公主许久不见,如今已经如大鹏展翅一般,令人心折。”
李君玉笑了笑,知道沈君瑜有话与他说,便道:“先生先安置在相府上,待休整好了,我再来请先生喝酒……”
说罢,便拱了拱手,先离去了。
程观言恭送出来,见她走远了,才回转进来道:“门主?!”
他的语气有点激动。
“先生万万不可多礼,”沈君瑜喜道:“若非先生,公主的事也不会如此顺利。”
“臣所为不算什么,若非门主指点,臣岂能如此顺利,”程观言笑着道:“来了京中,深觉这里十分不同,门主之才,令人心折不已。”
“观言兄言重了,”沈君瑜笑道:“观言兄回来的正好,京城如今更是用人之际呢,还望先生多多扶助公主。”
“臣领命。”程观言忙应了。
两人刚坐下,外面有人笑道:“程先生回来了,怎可少了我?!”
魏离圭笑罢,便已进来了,行礼笑道:“若非程先生在外之行,我这个钦天监司也不可能这般的顺利推波助澜。”
“这位是?!”程观言一面还礼一面道。
“这位是魏离圭,是钦天监司……”沈君瑜笑着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请坐。”
三人坐定下来。魏离圭笑着道:“钦天监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此来我是想问以后我还能做些什么?!”
沈君瑜笑着道:“魏先生来的正好,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因而,内阁已经早早恭侯两位了……”
“内阁?!”魏离圭一愣道。
“内阁有七位大臣,魏离圭是一位,以后主管钦天监和御史台,程观言是一位,以后主管工部,另五位再待,等千先生进京,自然也是一位的……”沈君瑜道:“两位可有异议?!”
“自然是无……”魏离圭笑着道。
“以后还会另设都察院,以后朝廷的人员监督全交给魏先生了,先生懂相术,想必另有一番计较……”沈相笑着道。
魏离圭十分满意,眼睛发亮,道:“求之不得。”
“至于工部……”沈君瑜笑着道:“公主如今有许多军用器械,只有程先生才可当此重任,因涉机密,先生又是云南的老人,交给程先生是再合适不过。如此工部虽在看似无足轻重,实则关乎战争的生死存亡,还望先生能低调机密的协助处理……”
程观言道:“谨听门主调度。”
魏离圭觉得这话他不好听得太多,便笑着道:“我先去外间喝杯茶,一会儿议完了事,我与程先生喝两杯酒,也是一见如故。”
“求之不得!”程观言摸着胡子笑着道。
魏离圭便出去了。
沈君瑜才将图纸等都拿了出来,道:“这些装备十分紧要,因耗费巨大,不可多造,但每一架都是战场上能逆转战局的紧要之物,因而只可交与程先生,才可放心,原先在云南有一个造处,然而现下也必须在京城另设一个,如今工部的人,没有几个可用,倘有为难之处,先生与我商量,我们一起解决。”
程观言看到这些图纸眼睛都亮了,道:“门主是说,云南已经在造了?!”
“嗯,但成品不多,也无法转移到公主这里来用,云南装备了一支军队,尚还不够,公主说,留给慕容大人防身之用……”沈君瑜道:“所以京城要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