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沛笑着道:“这个老东西还有几分实力,凭一人之力,又要对付秦王与千机门弟子的算计,又要对付咱们云南之师,还要分出精力去拉笼其它诸王,意欲结盟。他身边定高人无数……”
“据探子回禀,虽然不显,但他与徐青,怕是已经生了些间隙,只是他善于装傻,一时没有闹开来而已,只是既起疑心,便不能完全坦诚,心有所虑,自然事事藏奸,他们定败绩在即……”千允默笑着道:“门主好计谋。依臣看,大人也该再给徐青传一封密信才是?!”
“哦?!”慕容沛大笑道:“好主意,只是不要写这么明白,有些模棱两可才好……”
“再误传口信到一些人耳中,自然三人成虎……”千允默眼眸中带着锐光,道:“……徐青死定了。”
慕容沛深以为然,笑眯眯的道:“……有这个徐青在,临淄王一以挡三,的确实力雄厚,待他死了,且看临淄王还能有多老谋深算。再好的主公,也逃不出疑心二字啊……”
千允默深以为然。
二人写下密信安排出去,又开始休战,准备过年事宜,只是云南雄师,依旧虎视眈眈的盯着江南的一切,只要等到了机会,随时就能咬下一大块肉来。
临淄王已经在主城与各王会师。
现在的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此,对云南对敌都休战了,对秦地也有了一些松懈。
因而秦王也得以喘息。
秦王得到消息,眉头紧锁,道:“……临淄王这是故计重施,想要说服其它诸王与各节度使了……”
军师道:“偏偏诱惑太大,人人都想要冲进京城为人王,就算他们心知临淄王是想利用他们,只怕此次,定都会联合起旗,是早晚的事了,王爷?!”
“王爷还请早做准备,一旦他们联手,秦地,必首当其冲……”军师道。
“死又何惧?!”秦王意气风发的笑着道:“本王只说他们成不了事……”
军师见他如此看得开,也笑了,道:“乌合之众而已,人心不齐,实力就算再雄厚,也是沉不住气的……”
说着又顿了顿,道:“……秦王最近聚集不少千机门弟子,王爷庇佑着他们,他们也庇佑着王爷,互为倚仗,就算真的首当其冲,未必就一定是条死路!”
秦王大笑,道:“你最近也看开了许多?!”
“跟着王爷,不豁达不想开都不成……”军师笑着道。
秦王轻笑不已,道:“马上要过年了,过年的时候,咱们给临淄王烧一把火,看他可能安心与诸王会盟?!”
军师轻笑道:“临淄王的粮草路线,已经打听清楚,只需分出十小队,各个拦截,将队伍截成几段,再让大批人马,冲下去杀个痛快,将粮草抢回来,即可守城一年有余……”
秦王眼中冒着精光,哈哈大笑,道:“……就让临淄王头痛脚痛,心痛肝痛,各个地方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