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疑心你,朕只是嫌你无用,若你能把持住朝政,至于被赵王和李君玉拿捏吗?!”正帝红着眼睛道。
刘资小声道:“是臣辜负了陛下的期望,赵王他也不知如何得知的……怕是宫中有许多他的人……再加上皇后娘娘……”
正帝眼睛极度危险,道:“……就算除了赵王,还有李君玉,她不能势大下去了。她好狠呢,不动声色就除了李景瑜……说她不知道酒有毒,朕不信。”
刘资道:“平西公主确实有些狂妄了,在殿上面,像是笃定酒中是有毒的,可是陛下能倚重的人还有沈相啊……沈相两边不靠,必定以后能压制住李君玉,李君玉这样的人……他是不可能会看得上这样的粗人与女子的……”
正帝有点像点爆了炮仗,疑心病大犯,想到沈相,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对,沈相所言既是天意,他便能拿捏得住李君玉为朕所用,既是霸武之星,必定是能臣服文臣的……”正帝慢慢笃定了下来,心绪也变得有些平静,半晌道:“……赵王与皇后一党不能再留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尽早铲除,否则朕如梗在喉,寝食不安!”
“正好趁此机会,也能血洗重创他们,你可要争点气,别叫朝政落于李君玉之手……”正帝道。
“是,臣一定多联络沈相,必定将外朝与内宫把握在手中,绝不叫平西公主沾手半分……”刘资忙道。
赵王府。
“李景瑜竟在宴上公然用毒,殿下……?!”心腹大臣脸色青白道:“现在陛下分明是借题发挥,李景瑜一死,咱们的人,竟被牵连一片,陛下是有备而来啊……”
“咱们是被算计了……”赵王道:“这个蠢货,竟然真的喝了毒酒。”
“本王是叫他想法设法在李君玉的酒水中下毒,可是没叫他自己去敬毒酒……”赵王坐立难安,道:“……也许他也是被李君玉给算计了,呵,本王没去,却成了铁证,父皇极度疑心于我……”
“皇后娘娘传来信说,那宴上很不对劲,隐有刀伏手埋伏,幸好王爷未去……”心腹道:“李君玉如此有恃无恐,现在只需要她给陛下一个由头,她便能来围了赵王府,王爷,还是早早离开王府,先避祸要紧,皇后娘娘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定要避开他们的攻势……”
赵王哪里还能坐得住,当下就趋利避害,赶紧的离开了赵王府,避出去了……
他心中暗恨李景瑜不济事,一点小事竟办成了这般蠢样,自己蠢死了不要紧,还要连累人,给了正帝以由头……
然而李景瑜在宴上公然用毒一事,却已经成了一桩谜案,因他之死,也无从得知真正真相了……
然而京中反对李君玉之人也是一片哗然。从这点上看,赵王的目的达到了一半。
“竖子安敢如此猖狂,仗着陛下的宠幸,竟然在庆功宴上,有恃无恐的光明正大当着所有人的面,逼亲兄长喝下他自己敬来的毒酒,当面鸠杀之,如此不敬君王,不孝不悌之人,理应人人得尔诛之!”
“人人得尔诛之,此女不能留!牝鸡司晨,为祸朝纲,她不能留啊……”
……
一石激起千层浪,加上有心人的挑拨,反对她的人一日比一日声音高。
然而,李君玉其势已成,也没有人能拿她如何。
听着外面的非议,沈君瑜轻微的叹了一口气。
墨砚怕他发愁,安慰道:“古来圣者,都是赞毁参半的,没有人能真正得到所有人的支持与理解。这是过程与代价,不可避免……门主还是宽些心罢,有些话不听便是了,这些人未尝没有私心,他们多是各府中的门人墨客,已成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