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秦王下了马沉重的道。
明知是深渊,也无退路,只能一试。
秦王只带随身亲卫二人,走了过来,道:“燕王兄,我问心无愧,真的没有做什么,这是并州府栽赃嫁祸……”
燕王连连冷笑,四王一并进了帐蓬,燕王才冷笑道:“你说是嫁祸,就凭那李君玉一个女人,有这心计?!你也太高看她了,秦王也莫要胡言乱语,胡乱的将此嫁祸到一个女人身上,若说是他,本王不信!”
“燕王兄……”秦王道:“你太小看李君玉了,此事我竟百口莫辩,只是没做过的事我真的没做过,燕王兄怎样才肯信我?!”
燕王眯了眯眼睛,手一直放到腰间,似在抚着剑柄,一直狠狠的盯着他。
怀王道:“秦王,你说这事与你无关,可为何昨夜你突然提前离席?!”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见你们三人一句也听不进去劝,一愤之下,才离席……”秦王道:“回去我就睡了,昨晚我营中可是半分动静也无……”
怀王冷笑一声,道:“……你说睡了就睡了,哄骗于谁?!于你秦王而言,安排起来,只怕不费多少功夫,提前回去,是为了去布置局面吧?!”
“怀王……”秦王道:“你如此栽赃于我,意欲何为,昨晚之事,的确最大嫌疑人是我,可是,坐在这里的人,也并非没有嫌疑……”
“秦王所言,是怀疑本王了,昨晚有人袭燕王之营,却留下我的战旗,你的意思是说,本王故意留坐在这里,是为了摆脱嫌疑,像是我所为不成……”楚王恶狠狠的盯着他道。
秦王头大如斗。
怀王也冷笑道:“秦王莫非也怀疑我?!我昨晚也在这儿,你是说我是最没嫌疑的人,反而最像嫁祸的人,秦王,你口才真好,燕王兄,此人心计毒辣,实不能留了,他如此用心,定有另有居心,莫要中了他的计……”
秦王也是大怒,道:“怀王,你何至于急着置我于死地?!你意欲何为?!”
“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嫁祸于我……”怀王道:“你这黑心的不除,四王之师无法安心……”
说罢已是拔剑相向,秦王脸色大变,踢翻了案前的桌案,抽出剑,与怀王对杀起来,帐篷里一片乱象。
一听里面传出刀剑之声,军师心知有变,举旗道:“冲进去,救出秦王,杀……”
时势一时间变得不可控制起来。
燕王到这个时候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明明是他受损,却偏偏控制不了局势,好似所有的一切,全都失了控,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去了……
燕王腾的站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声音,脸色一变,道:“住手!都住手……”
突然,箭矢入体一声,噗哧一下。
燕王有点没反应过来,回过头看到是楚王,一时间瞪大眼睛,道:“……你,你……楚王!”
“这是毒箭,上面涂有毒蛇之毒!”楚王冷笑道:“燕王兄,你总是以我们王兄自居,高高在上,明明都是四王,却总是觉得能入主京师,让我等臣服于你,凭什么?!”
燕王嘴唇发黑,倒在地上,手抖着抬起指着他,牙齿颤抖。
楚王拔出剑,一刀挥砍去他的手臂,断臂飞出去,燕王疼的脸色都变了……
“叫你再指着本王……”楚王冷哧一笑,眼中全是冰冷,再无以往的那些讨好。
“原,原来是你……”燕王毒发,七窍流血,瞪大眼睛,不甘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