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李月白,你又怎么解释?!”庆俞气呼呼的道。
李君玉道:“这个人,不需要解释,你能明白吗?!我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会很快解决,只是昨天的情景,正帝强逼着,我不得不答应……”
庆俞还欲再说,却听明路道:“庆俞,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叫公主进来,你想气死门主吗?!你问的是什么话!”
庆俞只能憋着气,不甘不愿的退开到一边去了。
李君玉对他歉意一笑,脚步匆匆的就进去了,脚下都要带风,脸上也带了点笑意和喜悦。
庆俞站到一边,明路瞪着他道:“门主都不愿意承认,你急什么?!”
“我只是不甘心,门主什么都憋心里不说,她就越加肆无忌惮,这么憋着迟早要憋出病来……”庆俞道:“门主既一颗心全在她身上,他不说,就我说。门主以为他不吭声,我就看不出来吗?!我们哪一个人的眼睛不都是雪亮的,瞒谁呢。若是不说,岂不是便宜了旁人,我看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我替门主不值,这些日子所做的,恨不得是将心都掏给她了,她倒好……又有一个什么理亲王世子,美死她……”
明路道:“这些事情门主自有主意,何需你操心,你最好别做多余的事,不然门主迟早将你打发出去……”
庆俞一滞,便不说话了。
“你去偷偷查过李月白了?!”明路道。
“长相过得去,可惜是个不干净的……”庆俞道:“不及门主万一,她若是有眼无珠,尽管选他试试……”
明路道:“你是关心则乱,公主是个精明的,岂会选这样的人。不过是做给外面人看罢了,不然她这好男色的名声是怎么传出来的?!你以为这名声真好听?!”
庆俞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了。
明路有点担心里面的状况,便忙回转,与墨砚憋在门外,却是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状况。
李君玉看到日思夜念的人,又喜又悦,忙上前道:“君瑜……”
沈君瑜坐于案前,抬起了眼睛,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陌生。
这样的眼神却像一瓢冷水,将她从头浇到脚,李君玉整个人都怔住了,呆呆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有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君瑜,你怎么了?!”李君玉什么也顾不上了,拉住他的手道:“我来晚了,让你为我费了这么多心思。抱歉。”
“公主,你越矩了……”沈君瑜将手抽了出来,声音清冷,如秋日的泉水,手入其中,冰冷彻骨。
李君玉满腔热情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沈君瑜淡淡的道:“既为主臣,公主还要继续遵循主臣之礼为好,以后再不要如此轻浮了……”
“轻浮?!”李君玉的火气渐渐从骨子里冒了出来,道:“你认为我轻浮,所以,才躲进宫中,这么大的事也不肯与我商量……”
“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不与我说……”李君玉看他这样,哪里还没沉得住气,火气腾腾的升起,总觉得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郁气,吐不出咽不下,“你可是心虚了?!我给你写这么多信,为什么不回?!”
“心虚什么?!”沈君瑜道:“我所做的都是为了天下人,这是身为千机门门主的使命,并不全是为了公主……”
“天下人?!”李君玉脸色渐渐的肃了起来,道:“……你在怕什么?!你告诉我,我给你写了很多的情诗,虽然都是摘抄的,可你呢,不回就算了,这么危险的事,为何连信也不给我写一封,让我进了京像傻子一样连人都找不到……你跟我说,一切都是为了天下人?!君瑜,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