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道:“你敢让我进京吗?!只要我进了京,我就会向皇上告发你有不轨之心,意图谋取大位,你猜,陛下会怎么对付你?!”
李君玉淡淡一笑,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屑,根本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我知道了,你要让我死在途中,或是在京中死去,让我开不了口?!”镇南王已经有些魔怔了,瞪大眼睛,哈哈邪笑道:“……你做梦,我不会让你得逞,李君玉,你一介女流,本就不为世人所容,若我是死在云南,看你背负着杀父之名,还怎么起事,呵,李君玉,我万不会让你得逞……”
他哈哈狂笑起来,在阴暗的地牢中显得有些渗人,让人浑身不舒服。
突然他的嘴角有血迹流下来,而他眼中带着畅快的报复之意,眼神极为阴毒。
李君玉吃了一惊,这时细看才发现他的脸色青白,似是中毒之像。
她顿时脸色一变,忙一刀劈开牢门,进去给他切脉。
镇南王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有一双眼睛亮的惊人,道:“……我叫你身败名裂,陛下忌惮云南入骨,我若死了,你不光……要背负弑父之名,还会承受来自陛下以此为借口的愤怒,我看你怎么逃得去……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怎么可能会轻易认输?!”
李君玉脸色复杂,回头叫来心腹,道:“速去通知慕容大人,镇南王自裁了,叫他速来,不得惊动旁人……还有,通知沈君瑜。”
那心腹见事态严重,什么也顾不上了,飞一般的跑了。
镇南王的气息却渐渐的有些弱了,李君玉心中一沉,万万没料到她是跳进了坑,她没想到镇南王哪怕是死也要坑她一把。
她是大意了,若是镇南王死在地牢,她一个弑父之名是怎么都逃不掉的了……
慕容沛匆匆来时,见到此景,也是狠狠一怔,道:“……他怎么样?!”
“没气了……”李君玉脸色有点惨淡,道:“是我失策,中了他的计……”
“他竟要豁出条命要将你拖下水……”慕容沛怎么想都怎么古怪,心跳如擂鼓,道:“怪不得前几日我便总觉得不安,竟应在这里,玉儿,你糊涂,你怎么会单独来见他?!这样一来,真是百口莫辩啊……”
李君玉道:“我也没想到。他竟对自己这么狠!”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得想办法善后才是……”慕容沛也是急的心里发慌。脸色灰败。
很快慕容千也来了,看此情景道:“他关进来时,身上的东西全都扒了,换了囚衣,他身上的毒药是从哪儿来的?!”
慕容沛一听,此时也狐疑起来,道:“有人来过?!可是为何不救走他,却只给他一枚毒物?!谁要灭他的口,他又怎么会听话认命?!镇南王不是这种会自裁的人。这样一想,竟处处都是疑点?!”
“会不会带不走他,所以只能作罢?绝对有人来过,这人定是能力广大……”慕容千道:“外面重兵把守,想要偷天换日,也绝不可能,可是,为什么要给他毒药呢?!”
慕容沛眉头也紧紧的拧了起来。
慕容千也是有几分急智的,仔细观察镇南王的身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沈君瑜听闻此消息,脸色大变的跑了过来,显然他也没有料到哪里不对,下了地牢后,哪怕不适,也是忙着观察起来。
待他细细把了脉后,眉头反而松了下来,道:“果然是老谋深算的镇南王,真是意想不到……”
慕容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