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成,她巴不得将此事永不再提,永远的压下去了,便忙劝道:“王爷,王妃少说两句吧,家宴上何必话赶话呢,有话好好说……王爷也是有所不知,本来王妃也是想请王爷说的,只是王爷事忙就没有来得及提此事,此事不怪王妃,原是君眉做错了事,王妃罚的有理……”
镇南王听着狠狠的盯了慕容沣一眼,他一向知道卫长泱十分能忍,当下便以为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慕容沣心头一哽,胃里都酸了起来。她就知道来卫氏的宴上没什么好事。瞧她一副打量着玉儿的样子,现在又一副这般的作态,恶心谁呢,她正想摔筷子,李君玉说话了,她似笑非笑道:“父王和母妃说话时,何时轮得上卫姨娘这样上窜下跳的忙了?!”
她这话一出,便十分不善,众庶子庶女吓的不轻,一个个的全放下了筷子,恨不得缩成鹌鹑。
镇南王的脸色也不好看,看着这个女儿与以往全然不同的姿态和语气,便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越来的越看不透她是怎么回事?!
李君玉微微挑了挑眉,看着脸色青白的卫姨娘道:“卫姨娘越矩了,姨娘一直执掌府中中馈,越殂代袍惯了,想来一时忘了规矩也是有的,若不提醒,只怕早忘了自个儿的身份。母妃虽深居简出,可是姨娘却不能不行妃妾之礼。父王与母妃哪怕吵翻了天,何时又轮得到你这个妾来插嘴说话?!”
☆、第065章发难
卫氏脸色越发的青白交错,愕然的盯着李君玉,脸上没了血色。
她在府中多年,还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丢过这个脸面。一时间又是恨又是委屈,又是恐惧,又是自卑,还有一点说不出的不解。
李君玉,真的变了很多。
镇南王脸色也不大好,正想说话,李君玉却扫了他一眼,眼中是遮掩不住的厌恶和调笑。镇南王一噎,竟觉她的眼神让人浑身发冷,便将话给噎了下去了。
“素闻姨娘在后院以夫人自称,也不知姨娘何时得了夫人位的,或许以为宫中有卫贵妃,便以为在这王府中,夫人位份也是姨娘的囊中之物?!”李君玉道:“卫姨娘这许多年来,一直与母妃东西院井水不犯河水,这也是有趣的紧了,父王早些年免了你向正妃行早晚礼的规矩,母妃也一心潜佛,不爱理府中之事,姨娘莫非真要忽视了这府中的嫡庶之矩?!”
这一番话已经让卫氏脸色青白交错。卫氏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连李景瑜的脸色也变了,他现在还年轻,尚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难免脸上带了些出来。
“大哥脸上似有不忿之色,难道是我说错了?!”李君玉笑着道:“也许是我读书不精,哪里疏忽了也是有的,大哥也知道我是个武人,不及大哥书读的多,不如大哥给我说说,我说的可有理,还是哪里记错了?!想来大哥熟知诗书,是最懂规矩的人,也许哪里我该去问问皇伯父,唉,若是皇伯父问起来,我都不好意思提,说错了,反要被他教训,说我只知舞枪弄棒,竟连一般的规矩也是忽略了的,以后还请大哥教教我才是……”
李景瑜脸色难看,坐于席上,一动未动,只是扯着嘴角僵笑。他恨极了自己这一出身。现在嫡女发难,他若反驳,就是不敬嫡长,这一罪名压下来……他必须得忍。
“大哥不说话,想来也是知道卫姨娘以往都错了……”李君玉淡淡的道:“以后大哥也别忘了提醒卫姨娘才是,免得你们母子三人俱都如此失礼,闹出去了倒叫人笑话。卫姨娘,母亲即使不见你,你以后也只在主院外磕个头请个早安晚安便罢了,礼不可废,不是父王一句话能免就能免了的,后院之事,事关嫡母,想我镇南王府,也是名门世族,皇室后裔,怎可废礼,若如此,以后也真就此没落了,岂不是若人耻笑。姨娘以前不管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以后便不可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