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然后接着往下。
扭了个头,张敏静把粥放在了一方小桌上,别开眼,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他。
陈棕桦似乎是故意的,身子往张敏静旁边凑。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缘故,一些水蒸气直往张敏静身上冒,滚烫的气息整个环绕在张敏静的周围。
“买了两份?”陈棕桦磁性的声音传来。
“嗯。”张敏静不着痕迹的往外挪了挪,离陈棕桦的气息又远了一些,“你刚从飞机上下来,我想这你应该吃一份吃不饱吧。而且,我刚刚在食堂也有些没…”
吃饱…这两个还没有说出来,张敏静就感到自己被陈棕桦拥进了怀里,听到陈棕桦整个人耍赖皮似的说,“有些冷,抱抱你暖和一下。”
之前的接触,至少还是有衣物阻隔的,现在张敏静直接靠在了陈棕桦的皮肤上更觉紧张,浑身都绷紧了,生怕自己一个什么细微的动作然后手就直接触到了陈棕桦滚烫的皮肤上,张敏静便逞嘴厉,道,“是嘛?冷你怎么不穿衣服。刚刚洗完澡,陈总也不怕冻着。”
陈棕桦却把张敏静揽在怀里坐下,颇有些理直气壮的道,“头发还没干,衣物会打湿的。”
张敏静愈发觉得此时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奇怪了,她浑身上下穿得好好的,陈棕桦却是半露半掩的,她心头突然涌上来一种她正在吃人豆腐的感觉。一个激灵,张敏静起身,四处打量着周围,“我帮你吹头发吧,吹完之后,你赶紧穿衣服吧。你这样,要是有人突然进来,我的声誉就完了。”
离开陈棕桦身边一两步,见陈棕桦没有什么动作了,张敏静才放心的问道,“吹风你放在哪了?”
“右边第三个抽屉里面。”陈棕桦答。
“怎么突然系了个丝巾,刚刚还没有的。”给陈棕桦吹头发的时候,张敏静听到陈棕桦带着些玩味的语调说了句话。张敏静略略低头发现,陈棕桦正微微抬头,盯着她的丝巾看,末了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在外面系着丝巾也好。”
被陈棕桦这么一提,张敏静又想起来刚刚她下楼买粥时碰见支明。然后发现支明讽刺暗示时的窘迫,一时之间,抓着陈棕桦的短发用了些力,险些把陈棕桦的头发拽下来几根。陈棕桦吃痛的皱了眉,但见张敏静心不在焉的,又有些生自己的闷气。陈棕桦起身,将张敏静的手腕轻握住,把吹风一关,放在一旁,复而又伸手将张敏静的丝巾扯了下来,“敏敏,你和我呆在一起,还在想谁呢?怎么这么心不在焉。”
张敏静看着陈棕桦那张放大的脸,陈棕桦半干的头发有几缕触到了她的脸颊,张敏静忽然觉得刚刚她赌气的吹头发的行为确实有些幼稚。她和陈棕桦都是成年人了,两个人既然表明了心意,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事。不过,张敏静想起来陈棕桦一个月没有接她的电话,没有回她的短信,就有些郁闷。
“你头发也快干了,你穿衣服吧。我出去了。”张敏静神情恹恹的说了句。一想到陈棕桦可能只不过是觉得她有些意思,逗弄着玩,张敏静的心情便一下子由晴转阴,“午休时间也到了,我回去工作了。我现在也不是你助理了,以后也不好随便就来五楼,希望陈总自己也好好想清楚。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也不过就是上下级的关系,以后这种让人误会的言语还有行动还是少做一些好。”
陈棕桦本身就觉得张敏静心里面装着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之前又看到张敏静和支明的亲密举动,听到张敏静这一番话,也有些气闷,“敏敏,你刚刚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了。你明明对我的心意明明白白的,又说这些话来气我干嘛。难道你自己刚刚讲过的欢喜我的话,一转眼就忘了吗。”
张敏静只觉得陈棕桦这副样子活脱脱的像一个被人抛弃了的怨妇,听着陈棕桦的话,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欢喜你,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