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也能有个值钱的花瓶,别说上万,值个几千元我都满足呢!”花颜玉一脸的惋惜,随后和那位大姐告辞离开。
看来果真有猫腻,搬到这里时间不长,日常用度节约,那么谁能证明这个价值上万元的花瓶是他的?
若是林沄逸一开始就能够一口咬定背篓里的花瓶是自己的,那么现在忙碌的是谁还说不定呢,不过几人的口供都已经记录在案,再想让林沄逸翻供不可能。
思索间,她不知不觉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就在这时,一位女警察拦住她问道:“同志,你是林沄逸的家属,白颜玉同志么?”
“对,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白颜玉有些奇怪,自己刚才从派出所出来没多久,而且自己和案子并没有什么关联,警察找到自己干什么?
那位女警察敬了个礼,“是这样的,白颜玉同志,林沄逸打碎花瓶被索赔一事中的当事人希望和你谈一谈。”
“您是说那个李老太和李大侄他们要和我谈一谈?”白颜玉张大嘴巴问道,一脸的不敢置信,自己刚才要找他们没找到,不想他们也在找自己,还真是神奇!
“是的,他们说想和你在我们派出所和谈,能不能谈成的关键是看你的诚意,具体还得你和他们谈过,我就只负责带这么两句话,现在话已带到,你若有兴趣就跟我一道回派出所。”那位女警察说完转身就走。
她实在是不喜欢眼前女子,之前两人会客室谈话她可是从头听到尾,领教过白颜玉的伶牙俐齿,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自己踏实干活、任劳任怨,还不如别的同事上下嘴皮子一翻,真是人心不古。这其实真是她孤陋寡闻,没文化害人啊,从古至今都是会做的不如会说的。
白颜玉可不知道眼前女警察不待见自己,毕竟大多数警察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脸孔,这是职业习惯使然,若是警察跟商人一般嬉皮笑脸,那大家伙儿才会奇怪吧!
来到派出所,白颜玉见到了李老太,和大家所说基本一样,年纪和身板一看就觉得是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那种。
“你就是白颜玉,对吧?”李老太一脸和气地问道,脸上除了她透露出来的情绪波动外,再没有丝毫异样。
还真是人老成精呐,白颜玉内心嘀咕,嘴里同样不带丝毫烟火气,“是,我是白颜玉,您就是李老太,对吧?”
“是,我是李老太,对于你丈夫打碎我花瓶之事,我深表遗憾,不过这祖传的花瓶可是我的棺材本,纵使我心再大,想不追究也不可能。”李老太平静地说道,说完后看向白颜玉。
“李老太,我丈夫打没打碎您的花瓶,天知、地知、你知、他知,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世界轮回自有公道!”白颜玉脸上无一丝惧色。
李大侄在一旁听不过意,怒道:“你这小姑娘好生没道理,什么知不知的,现在的事情很明确,人证、物证俱在,你丈夫打碎了我家老太家祖传的花瓶,就该赔偿!”
“对,若是我丈夫真打碎那花瓶,那没什么好说的,欠偿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白颜玉厉目盯向李大侄,李大侄被她盯得有些心虚,低下头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