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浆甘露品得他流连忘返,梅濯雪一个抬手直接把晕乎乎,有些七荤八素的少女横抱起来,花醉漓脑子昏沉,腾空的一瞬间下意识搂紧男人的脖子。
她的举动明显取悦了他,她紧靠的胸膛上发出一阵沉闷的震动。
脊背一挨到软褥子,她急忙抻过被子紧紧盖在身上。
他们彼此间仅有一指距离,呼出的气息缠.绵,直直绕在心尖。
花醉漓终是比他脸皮薄些,呼吸的热度让她脸蛋不自觉发热,伸出手把被子捂得更紧,梅濯雪瞧她快喘不上气了,伸手扯了扯被子,哪知她死命压住不让。
他不禁好笑,“呵,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样么。”
花醉漓被他这番话吸引了注意力,手上动作不禁松了松。
“便是清楚孤的命脉,他们也得有能力来拿,就像一头猪哪怕知道宰杀者也会怕锋利无比的刀刃,但你觉得凭牠的猪蹄有能力反杀么。”
花醉漓听着这一段生动的比喻,嘴角不自觉抖了又抖,她在心里替被说成猪的那个暗杀者默默点上一根蜡。
梅濯雪见她完全放松下来,眸光暗了暗,身形一倒,整个人如藤蔓一般缠绕而上。
“你干什么?!”
“睡觉。”
梅濯雪从后面抱住她,额头抵上她的脖颈,他微微翘起嘴蹭了蹭,缓缓闭上眼睛。
他舒服了,可某人却难受。
“你睡觉归睡觉,抱我做什么。”
“一起睡。”
“我不困。”
“唔,可我想你陪着。”
“你是小孩子吗?”
花醉漓身体弯曲,就像小孩子紧抱着的可心棉布娃娃一样。
先前他们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可那时同床异梦,她想着怎么整死他,他想着怎么折腾她,两个人哪怕挨一起心里也半分旖旎都没有。
可现在被他抱住怀里,花醉漓只感觉热,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看着对面的幔帐,忽然问道:“你的眼睛……”
“醉醉。”梅濯雪声音淡然,打断她“这个是漫长的故事,漫长到连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讲,等一等,再等一等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听着他低声喃喃,似带着某种恳求,花醉漓心下也涌起一片涩然,她闭上眼,缓缓应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