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老爹的心中认为,自家儿子各个都是1米8以上的大个子,生得高大魁梧,又从小练拳,对付一个身高1米7多点的小孩儿,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认为王大山会赢。
所以这次杨老爹听说王大山许下了赢猎物的擂台,便以为机会来了,若是能赢了他的猎物,自家老三的婚事就妥了,剩下的钱还能再给老二盖一间房子。
自己的儿子他自己知道,一般几个普通人是近不了他们的身的,他对儿子们的身手很有自信,再说就算儿子不行,老大还有几个把兄弟,到时候轮着来,就不信王大山不累。
好得很!杨老爹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什么叫意外之喜?这就叫意外之喜,不但有喜,还有横财!
他虽然是问的熊老书记,但眼神却定定的看着王大山,似乎很担心王大山不受激将。
王大山还没有说话,熊老书记先开口的,他气得咬牙切齿。这不是王大山应不应战的问题,这杨二蛋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怎么能不让他愤怒?
于是他阴恻恻的说道:“杨二蛋,你这是要不要脸到底了是吧。好好好,既然你不想要脸,欺负王大山一个孩子,那我就欺负你儿子!”
随后,他转头对熊常在说道:“常在,吹哨子,让民兵抓人!把这次来闹事的人全抓起来,一律送到公社。”
熊常在刚要应声,却被王大山拦住了。
对于王大山来说,他当然希望让老杨家和其他几家付出代价。但仅仅是把人抓起来送到公社里,最多也就是蹲几天号子。别看熊老书记给他们定的罪名挺吓人,但这也就是他随口一说,最后也得看公社怎么定性,当不得真的。
再说了,都是乡里相亲的,各家都是拐着弯的亲戚,回头找个人上门,求个情,道个歉服个软,事情也就过去了。作为靠山屯的书记,熊二爷也不可能总是揪着这几家人不放。
所以,他才出声阻止了熊常在,他想要自己出手教训教训这些人,就算不能弄残,也要断条胳膊断条腿。
现在正是立威的好机会,只要这次把他们治的卑服的了,以后在靠山屯绝对没有人敢再欺负他们王家道观。
于是王大山开口道:“杨广才,你也不用激将我,你那拙劣的激将法对我不管用。擂台比斗是我提出来的,我自然敢应战!
但我有个要求,我不可能无限的应付你们的挑战,你们选三个人出来,咱们签生死状,轮流放对,有任何一个人赢了我,我的所有猎物就都归你们了。
可我要赢了,你们能给我什么?别说你们几人的猎物不要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你们干不出来吧?”
杨广才就是杨老爹的大名。他一听王大山敢答应擂台比赛,顿时大喜,生怕王大山反悔,赶紧大声叫道:
“好!既然你敢答应,就按照你说的来,跟你签生死状!赌注的事情好说,我们几家商量商量,肯定不叫你吃亏。”
“行,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你们尽管商量,但有一点我要再说清楚,一旦上了擂台,死了活了可别怪我!”王大山无所谓的说道。
见王大山答应,熊老书记急了。
他再怎么相信王大山的能力,可一签生死状,上了擂台那就真是死活不论了。无论是作为王大山的长辈还是靠山屯的书记,他都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暴躁的说道:“打擂台,打擂台,什么擂台?你们还把我这个书记放在眼里了吗?还签生死状,看把你们能的,私自斗殴也是违法的!”
见老书记表态不支持,杨广才急了:“熊书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国家那条法律规定不允许靠擂台比武解决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