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余年心中立即多了几分佩服。
就连跟着巩卓略钓鱼的技术,余年心里都变得钦佩起来。
不过开车跑了五十公里,两人来到一座乡间水库,对于巩卓略的钓鱼技术,余年发现自己实在是太高估对方。
整个下午,巩卓略硬是一条鱼没有钓到,首到傍晚黄昏的时候,才上了两条不到二两重的鱼。
余年本想拿鱼竿跟着巩卓略一起钓,可担心自己钓鱼技术太菜暴露,便坐在旁边生火。
油锅烧的飞红,一次又一次,可就是看不到鱼,这让余年越发怀疑起巩卓略钓鱼到底行不行。
傍晚两条鱼下锅,早己经饥肠辘辘的余年快速进食。
吃完鱼的余年擦了擦手,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钓鱼也是半桶水。”
说话间,余年起身就要招呼巩卓略回市区。
可万万没有想到,余年这一句话刺激到了巩卓略这个钓鱼发烧友。
不管说啥,巩卓略就是不回去,并扬言下午没到钓鱼不能怪他技术不好,主要是没口。
于是,两人在山沟里又吹了一夜风,喂了一夜蚊子。
躺在草丛里的余年,看着坐在水边一丝不苟钓鱼的巩卓略,肠子都悔青了。
好在第二天早上六点的时候,一条将近十斤重的草鱼上钩,一扫两人心中阴霾。
巩卓略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冲着余年手舞足蹈,“二十斤,足足二十斤,我告诉你,绝对有二十斤……”
余年冲上去左看看右看看,摇了摇头,就在巩卓略满脸疑惑的时候,余年说道:“我看不止,至少有三十斤!你看,尾巴这么大,绝对有!”
“哈哈哈……”
巩卓略大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呀。”
熬了一夜,钓到一条大鱼,总算能够出去,余年要说不开心是假的。
至于这条鱼到底是十斤还是三十斤,余年一点都不在乎。
现在的余年,只想回去好好补觉。
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岚图会馆的余年第一时间就去开了间房睡觉。
一觉睡到中午,余年这才醒来。
坐起来的余年看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定睛一看是松雨薇。
余年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
“听说你在外面钓了一夜的鱼刚回来,猜想你肯定饿了,就给你送饭过来。”
松雨薇说道:“刚从餐厅拿过来的,还是热的,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