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志兰的脸,继续贴近杨爱军的胸口,热气喷涌在那里,搞得杨爱军的心痒痒的。
但是、他要克制!
此刻,边志兰愈发声音变小:“你知道,月半夏为什么跑到山西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坚决回来吗?”
杨爱军摇头,最后猜测,“因为被家人虐待?”
“不,”边志兰果断否定。
“那你说说、还有什么?”
“是因为,月半夏拉杨爱党钻了玉米地,回到山西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所以,历尽千辛万苦,她也跑回来了,而且必须跑回来,如果没有怀孕,她跑回来的勇气,几乎就没有。”
“哦?你想表达两个意思,一个是钻玉米地,第二,野战怀了孕,两个人才能黏在一起如胶似漆、修成正果?”
“哎呀!什么野战,话不能说那么难听嘛!”
哼唧说完这句话,边志兰不吱声了,而是闪动着大眼睛,仰头看向杨爱军。
月光下,杨爱军的脸棱角分明,英俊周正。
此刻——月光、寂静、黑夜、软风、几米远处麦浪翻滚、一对滚烫的男女……好迷人的一幅画。
边志兰哼哼唧唧说道,“爱军哥哥,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起、去滚麦田。”
见杨爱军犹豫,边志兰又顶了句,“反正我们已经有了婚期,怕啥?”
杨爱军一听,释怀。
但依然不挪动脚步。
问了句:“你真不怕怀孕?”
边志兰面对杨爱军的疑问,摇摇头,虽然她的确是害怕怀孕后的毁容毁体,但是,就如月半夏所言——爱情就是飞蛾扑火,如果不给爱人生孩子,怎么代表爱的真诚?
见边志兰把他的手臂搂在怀里,一脸的花痴,他的手臂,感受着边志兰的白兔乱跳、热情似火。
“好,你跟我来!”
杨爱军了望了下四周,不见有人,便把自行车、隐匿在了一大丛簸箕柳的旁侧,前车轱辘插进了簸箕柳的中间。
此刻的边志兰见爱军哥哥有所动容,居然依着她惯着她、有所行动了,一阵心花怒放。
杨爱军看了看玉米地,又看了眼麦田。
“你确定,是麦田,不是玉米地?”
边志兰眼神羞答答没说话、撩拨了一眼麦田,认准了。
见边志兰点头,杨爱军拉起边志兰的手,从沟渠跨过去,直接进入了浩瀚的麦田……一阵阵夜风吹过来,打了苞的小麦“簌簌”发出声响,叶片抖动摇曳,温柔舔舐他们的裤脚。
他们这一对,俨然成了画中人!
杨爱军的手滚烫,轻微颤抖、拉着羞答答的边志兰,距离道路大概有一百多米,才松开手。
他们两个在麦梗上驻足并且坐上去,土地很干、也很软,阳历五月,丝毫不觉得凉。
依然是月光、寂静、黑夜、软风、打着苞的麦浪翻滚……距离完美……只差麦花香!
杨爱军注视着边志兰直直的眼眸。
“我的爱军哥哥!”边志兰的声音香软甜糯,眼眸闪动碎芒,露出祈求无助的光。
随着一声声呼唤,边志兰的制服扣子,被杨爱军白皙有力的手指、一颗颗抠开……刚抠开两颗,胸口的所有花香美艳、便喷薄而出、一倾而下。
月光下,所有的美好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