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纷纷涌进知青大院。
社员们也早已蜂拥而入……去茅房的女知青们,还在茅房里聊呀聊呀,有的没的、闲的蛋的。
所以多数人根本不知茅房外面,究竟发生了啥。
茅房内的一切拖磨,其实也是月半夏这个小机灵鬼故意干的,毕竟叶檀叶知青,专门嘱咐过她,要故意给搞事情的歹人、留机会。
不然,怎么能抓捕到坏人?所以,月半夏她们将自己置身事外,看热闹就行!
此刻张大河,早就跑回屋子,一起压住了王队,因为王队是个便衣,而且,身上任何器械都没有带,所以面对二人的攻击,还是来回打斗,纠缠不清,胜败不明。
其实,王队认为,他作为一个部队出身,不能一招制敌,便是很没脸的事情。
可目前,哪怕他刚给秦大川来了一个背口袋,过肩摔,制伏了一个,也不叫彻底胜利。
没错,张大河又起身,悄悄举起人家女知青的大个尿桶子,出其不意、孤注一掷扣过来。
那七十年代的尿桶子可不简单——是厚搪瓷的,搪瓷里面是厚厚的金属坯。
对,七十年代,一样东西就是一样东西,丝毫不凑乎也不糊弄,质量杠杠的,分量也绝对压手。
所以说,如果要是这一尿桶子、砸在王队脑袋上,轻的立马会起一个大包,重的会砸晕脑袋,陷入假死之中。
可是,王队也不是吃素的。
当他听到耳畔风声时,再次机灵一闪,张大河再次扑空……王队与这两个家伙周旋不已,再次大战在一起。
最后满绳子的小内内,全都掉落一地,任凭如何,一对二,王队照样没有制伏恶人。
眼瞅着外头的社员越聚越多。
张大河抽出身来,朝着门口、这群不明真相的社员大声喊着:“社员们,快看!我们俩抓到流氓啦,快看,抓到流氓啦!”
秦大川气喘吁吁,也过来帮腔:“对,这家伙钻进女知青的屋子,图谋不轨,”
说完,他指了指地上。
社员一看脚下,女知青的小内内、裹胸,肚兜,丢落满地被随意踩踏,顿时相信了。
秦大川继续编瞎话:“他们还偷人家女知青的小内内,藏在怀里。你们请看,”“啪”一下,他揪出来自己藏在怀里的一个桃红色小内内,空中抖了抖。
“啊?”社员一见,更是丝毫不怀疑。
“你们看,这个流氓干坏事,被我们两个知青发现,可是,臭流氓很狡猾也很抗揍,拒不伏法,我们几个男知青与之周旋,也都拿不下他!”
一口气编完瞎话,他一阵得意,弯腰后手扶着膝盖,想借机喘口气,刚才可真是累死他了。
社员们一看,立刻怒了。
张大河也不是个玩意,他见还不够本,便一指王队,接着替秦大川补刀,攀升话题、拉仇恨。
张大河大喊:“没错,他还觊觎屋里,这一笸箩不知是什么吃的东西,在里头放药水,”话到半截,他又一指脚下的罐头瓶,并且踢了一脚。
“你们看这地上。”
“地上是什么?”
站在前排,手拿镰刀的吗黑问话。因为他顺着对方手指瞧地上,那是一只破碎的罐头瓶。
就是不知装了什么,黏糊糊洒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