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怎配得上她!
他知道樊玉香是在安慰他,虽然一副生气的模样,可他哪会看不出她眼里的担忧?他的主子,一旦对人好,就是毫不保留的,全心全意的付出。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对他很好,很好……
而他,总是贪婪地接受,不想放,不愿放。
见他一直不说话,樊玉香皱眉。
「任……唔……」唇瓣突然被堵住,她愣了下,滑溜的舌立即探入她嘴里。
这是怎样!她在和他说话,他是打算用这个来回避吗?
樊玉香怒了。
「不……」她伸手要推他,却被他反压在身下。
「唔……滚……嗯……」舌尖被他咬含着,想躲开,他却用身体压制着她,舌头在她嘴里搅弄,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任苍遥很爱舔遍她全身,这让他知晓她身上的敏感处。
她喜欢深入的吻,吸着她的小舌头时,她会颤抖,她的耳朵怕痒,她最爱他摸她的乳,粉色蕊尖只要被他揉几下,就会挺立,而那最美丽诱人的私处会泌出腥甜的香,他知道这时的她已经动情湿润了。
樊玉香的反抗在被撩起的情欲下渐渐软弱,这让她无比恼怒,却又无法抗拒。
他就像个虔诚的教徒一口一口地舔吮她全身,那小心翼翼的亲吻让她有种被珍惜的感觉,她不禁微颤,睁着泛着水光的眸看着他。
「啊!」湿热的唇含住她身下的肉瓣,她拱起圆臀,双腿张开,任他用唇、用舌舔着小穴,含住微肿的花珠,长指刺入花缝,一下一下地进出着花穴。
他像只饥渴的兽,腥甜的爱液填满他乾渴的喉咙,他一口一口吞入,舌尖跟着长指刺入,紧窒的甬道收紧,纹着他。
「嗯……」樊玉香仰起头,双脚激动地环着他的头颅,听着他舔吮的水泽声,珍珠般的肌肤兴奋地泛着绯红。
樊玉香已经忘了方才的愤怒,或许她也想藉由缠绵的欢爱来抚慰他。她就像个圣母包容他,任他贯穿她。
被进入的那一刻,花肉紧密缠吮着热铁,她抱着他汗湿的背,舌尖胡乱舔着他的唇,找到他的舌,与他热烈缠吮。
「阿遥、阿遥……」她吻着他,轻喃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地,抚平他焦躁的心。
她轻易地就将他看透,这样的她让他怎舍得放手!
任苍遥疯狂地占有她,每一个进入都像想将她嵌进怀里一样,那麽深,那麽炙热,昂扬煨着花肉,几乎将她烧灼。
她流下的泪被他舔去,他最爱看她在他身下哭泣的模样。张嘴含住晃动的乳,她跨坐在他身上,这让男性欲望进得更深,每一次往上顶入,都彷佛要进入她最深处,让她有种灵魂也被贯穿的感觉。
被又揉又吮的雪白双乳布满淫欲的痕迹,两人相接的私处那麽湿又那麽热,他的深猛撞击都让樊玉香有种快被抛飞的感觉,然後又被深深往下扣,紧窒花肉用力纹着昂扬。
「啊!」樊玉香尖吟,往後仰的身体弯起性感的弓弧,微湿的发黏着背,过深的刺激让眼泪不断往外滚落,指尖紧紧掐入任苍遥坚实的肩背。
他吮着她的泪,在她耳畔低喃着,「主子……」
他最爱在欢爱时这麽叫她,嘴里